內一切物體的可怕力量,他厲風才不傻,小貓要是真的顯露出了這種可怕的力量,恐怕什麼妖魔鬼怪、神仙佛祖的都找上門來了。
一個傳令兵策馬飛跑了過來,他手裡抓著一柄血紅色的小小令旗,嘴裡狂呼著:“王爺大軍到了,厲風將軍立刻帶人前去迎接。。。王爺大軍到了,厲風將軍立刻帶人前去迎接。。。準備好營房,燒好開水,明天王爺就要渡河了。”那個傳令兵茫然的策馬在營地內跑了一溜兒,隨後停下馬,大聲喊叫起來:“厲風將軍是哪位?”
厲風跑了過去,嘴裡嘀咕著:“孃的,都不認識我,你還來找我傳令幹什麼?真是荒唐。”他一手抓過了那傳令兵腰間竹筒內的信件,展開後一看的確是朱棣的手筆,立刻命令起來:“李副將,你帶五百人同我去迎接王爺,其他的兄弟架起鍋子燒開水,準備做飯迎接後面的兄弟。”厲風低聲咒罵了一句:“孃的,怎麼感覺小爺我就是火頭軍的頭子?”
組織了五百個剛才還在幫小貓圍狼群計程車兵,厲風、小貓以及那位李副將帶領著他們順著來時的道路朝前行去。遠遠,就可以看到一股煙塵飄起,那煙塵在空中又疾又高,顯示出裡面行進計程車兵速度很快,而且動作極其整齊。如果是那種動作慢吞吞而且亂七八糟的行軍隊伍,他們的煙塵就是軟綿綿的一團,飄不起多高就四方散亂了的。這也是厲風最近幾天學來的望氣之法。
厲風他們一行人在道邊停下,然後就看到一隊隊身穿鐵甲,滿臉肅容,身材高大的戰士整齊的快步行進了過來。十人一排,一共是一千五百排,也就是一萬五千人。厲風立刻指使那副將帶著兩百人,帶領這前軍的戰士朝著營寨去了。統軍的人厲風也認識,正是張玉,張玉騎在馬上,微笑著向厲風抱拳行禮,畢竟是在軍列中,張玉不敢下馬和厲風寒暄的。
後面則是整整齊齊的一萬鐵騎,滿身戎裝的朱棣雄糾糾氣昂昂的騎著一匹漆黑的高頭大馬走在最前面,他的腰間懸掛著‘碎玉刀’,得勝勾上掛著一柄滲金三尖刀,看那足足有一尺寬的刀面,可以想象那是用來殺人的厲害傢伙,而不是放在身邊裝樣子的。而朱棣的身邊,則是圍繞著以馬和為首,跦能為輔的兩百多員金甲大將,這些人厲風也大多見識過了,因為他們要麼欠著朱僖的賭債,要麼就曾經被小貓扔進陰溝過。
看到了厲風,朱棣立刻呵呵笑著策馬奔跑了過來,馬鞭子在厲風的肩膀上搭了一下,笑道:“好小子,一句話嚇跑了那王中平一萬三千大軍,雖然不及張翼德,但是也差不了多少了。呵呵呵呵,果然是英雄少年。唔。。。你身邊的這些兵,也算是謝貴手下的精銳了,怎麼跟三九天氣被雪打溼過的小雞一樣?渾身都在哆嗦?”
厲風看了看身後的那些士兵,可不是,這些人的大腿都是微微的顫抖著。他對於朱棣怎麼知道自己嚇跑了錦衣衛大軍的事情倒是不奇怪,畢竟王府的那錦衣衛以及騰龍密諜可不是吃素的,要說他們在自己營中沒有密探,厲風自己都不相信。
厲風苦笑起來,他無奈的看著朱棣,說到:“王爺,這些士兵都是衛所的屯兵,每年裡只受兩個月的訓練,饒是謝貴說他們是精銳,也不過就是比民夫稍微強一點,哪裡真的是什麼精銳了?怎麼比得過咱們自己的百戰雄獅呢?”厲風長長的嘆息了一聲。依照後世的話來說,朱棣的手下都是職業軍人,而謝貴的手下,就是一群玩票的民兵。
這些士兵看到了燕王府那鼎盛的軍容,想到自己還曾經要準備和這樣的軍隊交手,早就嚇軟了,沒有當場哭出來就已經是好事了,哪裡還能保持如常的心態?
朱棣極其不滿的搖搖頭,馬鞭子狠狠的虛空抽了一下:“這可不行,你是詭將,厲虎是虎將,你們手下計程車兵,可不能就帶著這樣的兵。帶這樣的兵,恐怕根本就上不了戰場,豈不是浪費了你們兩個?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