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天祈禱了幾句:“老天爺,這種缺陰德的事情,可都是厲頭兒叫我們做的,我們不過是奉命行事而已,您要用雷劈,那就劈厲頭兒吧,千萬不要劈我們。”'手 機 電 子 書 : w w w 。 5 1 7 z 。 c o m'
有一個傢伙說的更加坦白:“我們做強盜的,殺人放火,強暴女人,那是我們的本分。不過如今的這種事情麼,可是彆扭得厲害,可不能怪我們啊。實在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厲風氣得鼻子都歪了,他低喝到:“你們還是西北綠林道上鼎鼎有名的人物,不過就是叫你們做點小事而已,還不用見血的,你們嘀咕些什麼?當小爺我的耳朵不靈,聽不到麼?”
一個高大的傢伙回頭苦笑:“頭兒,說實在的吧,你的主意,實在是惡毒了一些,哪怕是明眼人不相信,老百姓他們也會傳得沸沸揚揚的當笑話。你這是在人家祖宗牌位上塗大糞,比殺了他們人還要厲害呢。”
厲風歪歪嘴巴,冷哼一聲,抬腳就踢:“給小爺我去辦事,少在這裡叫嚷了。快點。。。留下一個人給我帶路,先去黃子澄的臥室,再去方孝孺的。”
一行詭秘的人等出動了,每個人手上都拎著一個寸許大小的銀色白鶴亮翅的盒子,裡面裝的是上好的迷香,不過分量可是減輕了不少的。也就是讓人昏暈一下子的功夫,不會如同他們平日裡使用的那樣,聞一下,就足足半個月翻不起身的。
那採花大盜小蝴蝶熟門熟路的帶著三個人摸到了黃子澄的大小姐閨房外,小白鶴的尖嘴兒輕輕的捅進了窗戶紙,把那白鶴的尾巴輕輕的一拉,頓時兩個翅膀一忽閃,一小縷青煙就這麼灌了進去。過了一會兒,聽得裡面一個噴嚏,頓時三人放心大膽的挑開房門,走了進去。就看得黃子澄的千金小姐只穿了一個肚兜兒的,彷佛一頭白羊一樣躺在了床上。
小蝴蝶‘嘖嘖’有聲的說到:“老子自從十六歲以後,進了女人的房間不好好的樂上一次就走的,這還是第一次了。”他胡亂的在那黃大小姐的身上掏摸了幾下,抓起了她床邊的衣服,抱起來就走。那三個同伴則是很小心的,在黃大小姐的床榻的隱秘角落內,丟下了兩塊從方孝孺的書房內偷出來的扇子墜子。
小蝴蝶緊緊的抱著懷裡香噴噴的小美人,滿臉賤笑的朝著方孝孺家的院子跳了過去,剛剛過圍牆的時候,就看到那邊也是有一個輕身功夫極高的黑衣人,眼睛裡滿是笑容的抱著一個長髮飛舞的人飛身掠了過來。兩人在空中會面,互相使了個眼色,嘿嘿了兩聲。
很快的,黃家大小姐就躺在了方孝孺的床上,而方孝孺的夫人,則是被扔進了外面值夜丫鬟住的房間。而那兩個睡得昏頭昏腦的丫鬟,也是被扒了個光溜溜的,和方孝孺的夫人緊緊的糾纏在了一起。
厲風就在旁邊看著方孝孺的臥室內人來人往的,滿臉的陰笑。他到了方孝孺房間的暗格前,隨手挑開了暗格的鎖,掏出了方孝孺存放家族地契等財物的小匣子,翻閱了一下後,把三萬多兩面額不等的百多張有點破舊,似乎存放了很久的銀票給塞了進去。
那邊,方孝孺弟弟的大女兒也被扔在了黃仁山的床上,而黃子澄的暗格內,也被塞進了大筆的銀票和一些犯忌的珠寶首飾。
夜深了,方家和黃家的府邸靜悄悄的,厲風他們聚集在了一起。那些綠林大賊的臉上,滿是有點惶恐的神氣。厲風很是氣惱的教訓他們:“你們這是幹什麼?你們殺人放火的事情幹多了,就說你‘萬人屠’,在西北曾經屠掉了一個遊牧的部族,為的就是搶奪他們的一匹千里馬。如今你們一沒有殺人,二沒有破了那兩個小妞的身體,哪裡有這麼多的愧疚?”
小蝴蝶嘿然而笑:“頭兒,我倒是寧願我破了那黃家丫頭的身體,這樣起碼是我作為一個淫賊的本色,道上的朋友也只會說我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