捷的身影也同時掠起,迅速的遠去了。四個形容古怪的男子緩緩的從路邊一個酒鋪內走出來,深深的看了厲風一眼,大搖大擺的順著大街走了開去。
水元子摸著自己的下巴,嘀咕了起來:“好神氣啊,好威風啊,這四個小娃娃不夠我一拳頭打的,也敢在我面前這麼神氣麼?”他骨碌著眼珠子看了看左右,突然抓過了小貓手中的馬鞭子,‘呼’的一聲,把馬鞭朝著那四個男子砸了過去。‘轟’的一聲,輕巧的馬鞭帶上了渾厚的真力,就看到一團白色的氣勁朝著那四人轟擊了過去。
四個男子渾身一震,同時轉身,一掌朝著水元子射去的馬鞭劈出。‘碰’地巨響。四人連連倒退了十幾步,面色駭然的拔腳狂奔,再也不敢露出那不在乎的悠閒神色了。
厲風嘿嘿的詭笑了幾聲,陰沉地說到:“罷了。徐素,陪我去皇宮見陛下,路上正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一路上,徐青把事情說了個明白。說來也沒有什麼稀奇古怪的,反正就是老話題了。朱棣當了皇帝后,突然又反了猜疑,遲遲的不肯立下皇太子。厲風的臉色陰沉得厲害,他看著徐素,陰聲問到:“就是這麼兩個月的功夫,他們兩個可是勾搭在一起了?你怎麼不早點告訴我?”
徐青聳聳肩膀,很乾脆地說到:“大人在四川辦事,知道了應天府的現況,無非是白白的亂了心機。得不償失。徐青才,卻也還能處理這裡的情勢,所以。徐青以為,在大人辦好四川的事情以前,沒有必要讓大人知道應天的情況。”
厲風長吸了一口氣,點點頭:“好,你和小貓先去我們的總部。。。那水秀兒,你找地方安置她,讓她做花營的副頭目。她的音殺之功,可是厲害得很,你好好想想,我們什麼地方可以用上。水元子。。。水元子?你,你搶小孩子地糖葫蘆?你,你還象是一個有道之士麼?不要胡鬧了,和我去皇宮見陛下。”
水元子戀戀不捨的看了看手上的糖葫蘆,無奈地塞回了那個小孩子的手裡。正在號哭的小孩子飛快的跳了起來,拔腿就跑。
大內書房,朱棣正皺著眉頭在看一堆堆的卷軸,滿臉的殺氣。名老太監滿臉陰森的站在他的身後,依舊是那幅有氣無力,要死不活的模樣。僧道衍、僧道逆二人坐在書房角落的太師椅上,不知道在低聲的說著什麼,時不時的抬頭露出一絲詭秘的笑容。滿臉無奈的朱僖站在書房的另外一角,看著趾高氣揚的朱僖不能理解,三年來,朱棣在外征戰的時候,燕京城大大小小的事情,可都是自己處理的。可是如今,怎麼父王卻又改了主意,不讓自己做皇太子了呢?莫非他認為,老二他還有資格取代自己的位置麼?老二除了能打仗,還能幹什麼?他能讓天下人吃飽穿暖麼?還有老三,該死的老三,他居然背叛了自己,和老二勾搭了,莫非他被封了王,野心也大起來了麼?
一個小太監快步的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說到:“陛下,錦衣衛統領厲風大人回京了,如今正在外面候著。”
朱棣面色一喜,而朱僖的臉上則是狂喜了。朱棣的手猛的一揮,笑道:“還不快點叫他進來?”厲風快步的走進了書房,跪倒在了地上:“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臣厲風回來了。”他的身後,水元子歪著個腦袋,兩隻手彷佛划船一樣的擺來擺去的,絲毫沒有個正經模樣。他朝著朱棣擠眉弄眼的,差點就要吹口哨調戲朱棣了。
朱棣淡淡的看了水元子一眼,笑道:“厲卿家不用多禮,快快起來。事情辦的怎麼樣了?那些仙長,可還滿意麼?”
厲風站起來,滿臉肅容的說到:“啟稟陛下,峨嵋、青城、點蒼等名山已經落入了海外諸位仙長的手中,他們都說陛下乃是誠信之君,信守諾言。臣幫他們取得這幾座名山後。他們似乎還有額外的計劃,而臣實力不濟,就只能回京了。。。至於追殺朱允玟地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