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你們,貧僧就先走一步了,徒兒們,我們走!”平地捲起了一陣狂風,僧道衍連同身後的弟子們消失得無影無蹤。
那些錦衣衛聽得是呂風傳來的訊息,頓時心勞日拙裡立刻著火一樣的焦急起來,他們怒喝了一聲,拼命的抽打著自己座下的馬匹,衝出了這小小縣城,朝著就天府的方向賓士而去。
蒼風保主緩緩的抬起頭,直起了腰板,臉上那謙卑的笑容消失得無影無蹤,滿臉都是猙獰的殺意,一個肥胖的身形驀然出現在他身邊。樂呵呵的笑道:“這僧道衍,你可招惹不起他,不僅僅是你,本聖也招惹不得,他身後的靠山太硬,要是觸怒了他,可是要招來他身後那無法無天的小子的。哈哈,不過,我們也是沒有必要去和他衝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是了。”
那肥胖的左聖沉吟了一陣,冷漠的說到:“正好我要祭煉一件好的法寶,缺少一些陰魂呢,最近王爺下令,屠殺十幾萬血神教的弟子,可是還欠缺了一些兇魂戾魄,哈哈,蒼風徒兒,你看……”他發出了嘿嘿的冷笑聲,不懷好意的看了看附近的民居。
蒼風堡主會意的點頭,大聲喝令起來:“來人啊,這縣城內所有的百姓,都是血神教的殘黨,統統給本堡主殺了。”那些殺光起了興頭了駐軍一聲應諾,獰笑著衝進了一座座的民居,頓時沖天的慘嚎聲響了起來,一道道肉眼依稀可見的魂魄隨著凌厲的陰風沖天而起,但是立刻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捲了過來,投進了左聖地大嘴之中。
與此同時,應天府裡,夜雨更大,足足有母指頭大小的雨滴擊打在青色的瓦面上,發出了‘啪啪啪’的巨大響聲,一排十幾史野貓在街邊的屋簷上魚貫前進,嘴裡發出了曼妙的,讓我心癢癢的叫春聲,四周隱隱然傳來了其他母貓發出的回應,在大雨中竟然也傳出了老遠,自然的威力果然是強大地,就連這大雨,都阻攔不住貓兒們的春情。
獨孤天帶著一隊士兵,正好在和這隊野貓平行前進,一個百戶抬起頭來,朝著那屋簷上的野貓咒罵了一聲:“操他孃的,這些雞巴野貓,怎麼和那些公子哥一樣的脾性?大雨天的叫春,真的是火氣憋不住了?”
獨孤天笑了笑,沒有斥責這個百戶,似乎呂風對他開始重用了,這些官兵對他地態度也好了很多,竟然都開始拍他的馬屁了,這可是以前萬萬不會發生的事情,他獨孤天沒有必要去破壞這剛剛改善的官兵關係,偶爾放縱他們一下,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尤其在這大雨天的深夜裡,誰會聽到他地詛咒呢?無非是罵幾聲野貓罷了,無關大體的,用不著斥責他。
另外一個百戶笑開了,搖頭說到:“老李,不會是你地火氣也上來了吧?哈哈哈,唉,這貓和人不也差不多麼?到了春天,該叫春的就要叫春了,嘿嘿,獨孤將軍,要不然我們去秦淮河邊走一趟?那些公子哥如今正在飲酒作樂呢,讓兄弟們也去看看,秦淮河上最紅地幾個姑娘長什麼模樣?”
那些士兵立刻喧華了起來,低聲附和著這個百戶的提議,獨孤天呵呵的笑了幾聲,就準備‘從善如流’,帶著身後的五百士兵去秦淮河邊走一趟,反正秦淮河也正好在自己地轄區內,那邊又是官宦富毫雲集的地方,自己有責任去保護他們的安全哩,正好又可以賣手下兄弟們一個情面,何樂而不為中尼?當下他因頭低聲喝道:“禁聲,莫非你們要讓所有人都聽到你們的胡言亂語麼?喏,就去秦淮河邊走了趟,可不許胡說八道了,自己眼睛放尖利點,要是出了亂子,可不是小事。”
士兵們低聲的歡呼起來,紛紛交頭接耳的稱讚這個善解人意的頂頭上司,這麼大的雨,雖然身上都有雨具,可是如此的巡邏一夜,也不是什麼快活的事情,不如去秦淮河邊聽聽姑娘們的小曲,看看他們那魅透頂的舞姿,說不定還能讓自己忘記了外界的大雨,這個夜晚,想必就更加好過一點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