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是你用來擾亂中原道門的走狗之一而已,就算我屠盡了他們,你莫非就會心疼麼?”
話說到了這種地步。右聖實在也是忍不住了,只能不斷的冷笑到:“你倒是聰明,不愧是數萬年前架空了上任左聖。繼承了他位置的厲害人物!哈,哈哈,左聖啊左聖,你今日邀我前來,到底為甚?既然你明白我的心思,我也就不找你計較那血神教的事情。正如你所言,那血神教正是本聖地走狗之一,卻不是本聖最得力的下屬,死了就死了罷。無甚要緊。可是今日你要我來黃河上會面,究竟為甚,還得給本聖一道理!”
停了一下,右聖繼續說到:“主聖看錯了本聖和元聖。莫非又看對了你不成?你在神殿作威作福,欺壓那些土著倒也不說,可是你來了中原,卻了民是胡作非為,一心培植自己勢力為緊要罷?莫非你又真的是為那件大事在用心不成?嘿嘿,你查了多少的龍脈流向?你收集了多少純陽礦物?你準備了多少至陽地法寶?”
“就算那元聖,上次起碼也從崑崙搶了幾朵七彩寶蓮花應付了過去,可是你到了中原這麼幾年,卻是一點心思都沒往那上面用罷?”右聖陰笑了好幾聲,眼中綠光大盛,狂笑著說到:“你的心思,就當本聖不知曉麼?只不過是想要招攬數萬修道士,取而代之罷了!可是,卻有這般容易不成?哈哈,左聖,你也太小覷主聖了!不僅是小覷了主聖,更是小覷了本聖我!”
左聖憤憤的吼叫到:“本聖小覷了他?可你呢?你在中原所行之事,不也和本聖相同麼?你有甚資格說我?本聖曉得你等二人在中原都在幹些什麼勾當,哪裡又是真正地在為主聖幹那件事情了?這私蓄勢力,結黨自重地事情,本聖卻也是會的。若能手掌重權,誰願意屈居人下?”他不忿的看了右聖一眼,冷笑到:“要說本聖小覷了他,你等二人又如何?”
低下頭,看著腳下那奔湧的河水冷笑了幾聲,右聖緩緩的抬起頭來,冷漠的說到:“原來,你在神殿跟了他這麼久,卻是什麼都不知道。左聖,你什麼根底都不曉得,卻也敢學本聖和元聖的作為,倒也難為你有這天大的膽量。”
看到左聖那滿臉痴呆,一副不解他話含義地模樣,右聖故作高傲的笑了幾聲,輕輕的摩擦了一下雙手:“那元聖的來歷,嘿嘿,本聖早已知曉,你卻是不知。主聖以及隱先生、影先生他們地來歷,本聖卻也知曉些許端倪,所以本聖儘可能大膽的在中原廝混,無人能管。可是左聖你,什麼都不知曉,也敢這樣做,哈哈哈哈哈!”
狂笑了幾聲,右聖突然停止發笑,冷漠的看著左聖問到:“這些事情,你都不知曉,可是本聖卻也沒有那心思給你解釋。你能自己查出背後的實情,那是你的本事,若是你查不出,那你就整日裡混吃等死罷。今日叫我來此,到底有何事情?若是你僅僅是為了戲弄本聖,那可就有得你好看了!須知道本聖雖然比起元聖還差了些許,可是卻遠遠強過你的。”
‘嗤啦啦’一聲,右聖揮起右手,在虛空中拉出了五道漆黑的空間裂痕來。他冷冷的看著左聖,冷笑到:“這才是本聖真正的實力,從主聖那裡偷學而來的碎裂虛空以為兵刃的大神通,大法力。哼哼,若是你以為那普通的道法,可以抵擋這等神通的話,那可就真正錯了。說到這裡,他右手揮動做勢,似乎要把那五道黑漆漆的裂痕向左聖丟過去一樣。
左聖額頭上冒出了冷汗,再也不敢故弄玄虛了。他被右聖一通話嚇得魂不附體,原來還以為自己在神殿已經是訊息靈通,對神殿的大小事情瞭如指掌。誰知道右聖不現山不露水的,居然比自己知曉得內情還要多!尤其右聖今天顯示出來的實力,更是讓左聖心頭直冒冷汗。這等能夠撕裂虛空的神通,應該是上古神魔的手段吧?普通修道人地伎倆,的確不是對手。
當下左聖再也不敢怠慢,連忙說到:“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