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價也不過一萬兩,但是這兩顆極品火鑽麼。。。嘿嘿,據說那波斯來的珠寶商人這一輩子也就找到了三五顆而已,實在是無價至寶啊。如果非要估價,大概一顆就是。。。嗯,五十萬兩銀子?”
安老太監長長的吸了一口氣,他看了看那還是滿滿的檀木匣子,突然笑起來,他看著厲風說到:“嘿嘿,小毛孩子在公公我面前賣弄。說罷,你想幹什麼?公公我伺候先皇快四十年了,今年也是六十多的人了,嘿嘿,那點小花招,可不要在我面前擺動了。”
厲風笑起來,乾脆的把匣子整個的扣在了桌子上,然後隨手把匣子扔了出去。他一一指點著說到:“這裡有奇珍十二件,總價值無法估算,另有金票萬兩,銀票萬兩,給公公做零用錢的。我們殿下說了,就只求公公在皇太孫面前說幾句好話,等得先皇大殯了,可不要為難我們就是。聽說那黃子澄黃大人還有那方孝孺方大人對我們殿下很是有點成見,這還要靠公公美言幾句。”
安老太監輕輕的仰著頭,微微的用手掌拍打著自己的肚子,一副怡然自得的模樣,一句話也不說。
厲風心裡有點發火,他在肚子裡面罵道:“老不死的人妖,道上混的規矩都不知道麼?小爺我把賄賂都送到面前了,你到底要不要倒是給小爺我一句話啊。果然是,少了那玩意的傢伙就是古怪。。。不過奇怪了,那馬和馬公公怎麼一點都不古怪?莫非馬公公他沒有切乾淨?”
腦袋裡翻騰了一些不怎麼健康的東西后,厲風繼續低聲下氣的說到:“要說我們殿下麼,畢竟是朱家的嫡系子孫。那黃子澄和方孝孺,就算和皇太孫感情再好,也不過是外人罷了。如果皇太孫聽了外人的話,就要對付自己朱家的骨肉兄弟,那豈不是兄弟手足自相殘殺,讓外人幸災樂禍,讓天下的百姓看熱鬧麼?”
安老太監的臉色有點變了,厲風繼續說到:“聽說那黃子澄出主意說,要讓皇太孫把我們殿下他們扣留在京師當作人質。小子無狀,實在不知黃子澄大人身為帝師,何來如許荒唐主張。人質者,脅之以威脅他人。但是皇太孫用我們殿下做人質,想要威脅誰呢?威脅燕王爺麼?威脅燕王他老人家作甚麼?”
“燕王乃是先皇第四子,皇太孫的親叔叔,率領大軍坐鎮北方,北拒元蒙韃子,東征後金蠻子,辛苦了幾十年,自己身上添了不知道多少傷疤。尤其數月前和元蒙韃子一場大戰,屬下戰士損失慘重,燕王二世子朱兊釹律硎苤厴瞬畹閎鍪治魅ァP∽硬徊牛�澩��校�畹憔捅荒竊羥醭嗝啥�還髟宜饋!�
“燕王府下屬將士,為了保這大明朝的江山,浴血奮戰,不惜效死命而不顧自己家族。而那黃子澄,卻口口聲聲要扣留我們殿下為質,用心何在?公公跟隨先皇幾十年,當年也曾是軍前大將,自當分辯得清楚。。。燕王殿下,性情仁和忠厚,卻又有逆鱗之怒,若他得知三位殿下在應天府為質,公公以為,王爺他會做何感想?”
“公公當年威名,我們深知。若不是陳友諒暗箭偷襲先皇,公公以身體擋之不幸殘傷了下體,公公如今起碼也是朝廷重臣之屬。公公英明,自然能夠分辯其中厲害。”
厲風很委屈的跪倒在了地上,低聲說到:“如果燕王震怒,軍心動盪,則元蒙韃子數十萬族人南下,後金蠻子勾結高麗屬國南侵,大明朝的天下,危矣。”
安老太監的臉色徹底的變了,他伸手扶起了厲風,長嘆到:“想不到那黃子澄,自詡帝師,考慮問題還不如你深刻。荒唐,荒唐,其他的事情我不做評價,扣留燕王世子做人質?他是想逼燕王他造。。。”安老太監不敢說出那個字,含糊了一聲後繼續嘆息到:“那黃子澄,往日也是頗有才名,所以先皇任命他為皇太孫伴讀大臣,卻想不到他,始終不過一腐儒罷了。”
安老太監看了桌上的珠寶銀票一眼,站起來,揹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