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腳擦在了獨孤天的小腹上,小貓彷彿踢垃圾一樣把獨孤天踢進了路邊的水溝中,冷冰冰的說到:“你老老實實的給老子打仗,虎爺我就不動你,你要想搞出什麼花頭來,虎爺我就掐巴死你。”
歪著腦袋看了獨孤天半天,小貓這才晃著龐大的身軀,漸漸的隱沒在了冰冷的風中,“獨孤天,嘿嘿,老子還在兩百里外率領大軍趕向應天府呢,老子大軍中有十萬人作證,夜夜老子還在帳篷裡和兄弟們喝酒,哈哈,就算你去皇帝那裡告狀,也是沒有用地,哈哈哈!老子揍了你就是白揍!要是不服氣,我儘管朝著我虎爺我來啊!看虎爺我不揍死你!”
獨孤天渾身劇痛,身體抽搐成了一條燒烤好的龍蝦一般,蜷縮著身子,他艱難的用真元一條條的疏通體內被震碎的經脈,極其痛苦的用真元接上了那碎裂的肋骨,足足用了小半個時辰,他才把那被小貓打得破破爛爛地身體勉強的修補上,他有點痴呆的看著小貓消失的方向,有點痛苦的呻吟起來:“天啊,你給了我希望,卻又為什麼突然的絕望?厲虎,他,他起碼也是虛境以上地修道高手,怎麼可能?
“小貓成了虛境以上的高手?怎麼可能?我說三位老牛鼻子,你們沒說晃點我罷?“呂風一臉地痴呆,一品茶水差點就噴了出來。
蕭龍子微笑著坐在呂風的對面,手裡地茶杯蓋子慢條斯理的颳著茶沫,曼聲說到:“你這個小牛鼻子,有這樣罵自己的師傅和師伯的麼?你也不想想,你這個胡作非為,傷天害理地人,如今都順利的進入了虛境,何況是小貓呢?”
邪月子滿意的拍打著自己的肚子,隨手又抓起了桌上的一塊清新的小點心送進了嘴時胡點含糊的說到:“可不是麼?小貓可是兩百多年的積年的虎精,比起我這正式修道不到十年的小道士來說,他在師尊他們面前聽經學道,道行可是比你高多了,加上赤城子師弟他……嘿嘿……”慘笑了兩聲,邪月子繼續說到:“赤城子師弟子最是寵他,弄到了什麼靈藥,是自己不各異,都要餵給小貓的。”
靈光子呆頭呆腦的點點頭,呵呵笑著說到:“可不是麼,百年前赤城師弟從蒼山上偷了一侏起碼三萬年火候的龍涎竹,就是餵給了小貓的……不過小貓那時候體內真火不夠,沒有辦法鍛煉出那麼多龍涎竹的藥力,那足以改天換地的靈力,可就是一直藏在小貓的經脈之中的。”
旁邊坐著那裡慢吞吞的肯狗腿的水元子耳朵一下子豎了起來,雙眼直髮光的叫嚷起來:“老天爺,你開開眼吧……三萬年火候的龍涎竹?那可以讓人立地飛昇的寶貝啊,你居然,居然拿來喂老虎!!你們一元宗的老道們都是敗家子呀,你們,你們,你們……”水元子結結巴巴的指點著三個老頭及呂風,滿臉不可思議的說到:“三萬年火候的龍涎竹,天!”
呂風看都懶得看水元子一眼,隨手抓起了桌上的一塊乾燒火方,塞進了他的嘴裡,蕭龍子笑了笑,仔細的看了看四周佈下的靜音結界,這才繼續說到:“這次小貓領軍回應天,過成都的時候去看我們,正好我們師兄弟三人,以本門密法把三人的神識融合唯一,突然的悟通了祖師爺留下來的,最深奧的那一篇道書。功候大進,就順便傳給了小貓,誰知道小貓的領悟力卻是驚人,短短七天的功夫就打通了天人之境,體內龍虎匯合,三味真火自下而起,形體重新鍛鍊了一番不算,體內積蓄的靈藥力量也被激發了,法力大進那也是應該的。”
呂風呆了一下,連忙問到:“就是方才你們仁愛給我的《問天篇》麼?這法訣說的是玄而又玄的東西,莫非就真的……”突然間,他若有所悟的皺起了眉頭,身上七彩神光連續的閃動了起來。
水元子手中的狗腿突然間落在了地上,他張大了嘴巴,眼珠子瞪得老圓了,飛快的伸手抓住了蕭龍子,極其滑稽的哀求道:“哎呀,蕭爺爺,我叫祖宗都好,你把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