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一陣巨響,百丈之內的雨點被他的‘龍嘯騰’飛卷而起,帶著剌耳的嘯聲朝著那一群士兵衝了過去,同時,他發出了大聲的吼叫,“兒朗們小心,這群混帳膽大至極。”
可不是膽大至極麼?在應天府化妝成城防軍地人,還動用了軍用的強弩來襲殺錦衣衛的人馬,這簡直可以說是造反了,歐陽至尊一邊揮出瞭如山的掌風,一邊在不斷地問自己:“到底是誰如此膽大包天?敢在應天城內襲擊錦衣衛?”
十幾支弩箭射向了歐陽至尊,可是都被他的護身罡氣震成了粉碎,可是他的那一群子弟兵,卻沒有他這麼強悍的功力,足足有四十幾人被近在咫尺發射地硬弩射穿了胸膛,噴哂著血霧倒在了地上,而那些偽裝的城防軍也不好受,歐陽至尊怒極之下,揮掌發出的雨點堅固有如鋼彈,百多名士兵被射穿了頭顱,慘死當場。
‘當郎郎’一陣剌耳的金鐵轟鳴聲,剩餘的七十幾名錦衣衛和那百名出頭計程車兵混戰在了一起,歐陽至尊陰沉著臉,朝著帶隊的那中年總旗撲了過去,他的身體經過空中那一片朦朧的灰色霧氣時,腰間的手杖發出了朦朧的淡淡的佛光,把那毒氣消泯無形。
那中年人總旗臉色大變,看著渾身裹在一團玉色勁氣中撲來的歐陽至尊,居然不敢動手,身體彷彿炮彈一樣朝著後方激射,竟然人拋棄了屬下人等逃走,歐陽至尊哪裡容得他從自己眼前逃竄?眼裡寒光一閃,右手食指中指狠狠的探出,一道寸許粗,十幾丈長的白色指風‘嘎啦’一聲崩射而出,朝著那總旗心口射了過去。
“相好的,你把命留下吧!”眼看得那總旗避無所避,歐陽至尊快意的大笑起來,同時他大聲喝令到:“兒郎們,留下幾個活口,問問他們的幕後主使到底是誰!”歐陽至尊思忖到:“李公公怕是不會派人來襲殺我吧?畢竟他和呂大人的交情不淺啦,而且我們畢竟是同一個主子呢,可是到底是二殿下還是三殿下呢?他們的膽子也是實在是大極了。”
錦衣衛們轟然應諾,繡春刀揮出了一道道寒光,把那一群城防軍逼得手忙腳亂,立刻又有十幾人慘死當場,歐陽至尊的指風眼看著也要追到那總旗的胸前,兩人的功力相差極大,歐陽至尊有把握在一招之內重傷此人,可是就在這關頭,那總旗臉上居然浮現出了一絲極其詭秘的笑容,大聲的喝道:“斬盡殺絕,一個不留!”隨後,他手中一道剌目的白光化為一朵剌目的白菊花,朝著歐陽對尊呼嘯而來。
‘轟隆’幾聲巨響,大街上的石板有十幾塊衝上了天空,從地下飛出了十七名黑衣人,手中奇形長刀朝著那些錦衣衛呼嘯劈下,路邊那些攤販,行人,甚至那幾個公子哥兒,也是面色一寒,兩隻手同時仰起,密密麻麻地上千件細小的暗器頓時朝著那激戰著的人群射去。
那些化妝成城防軍的殺手臉色慘變,怒聲喝罵到:“你們這群雜碎,怎麼連我們都算墳進去了?”可是哪裡容得他們躲閃?如雨地刀氣自天而降,無數密集的暗器把拼命博殺的百多人簡直就射成了剌蝟一般,長長的厲嘯聲中,三道血光自地下衝天而起,三個身形詭秘,彷彿幽魂一樣飄忽不定的人影突然閃現在歐陽至尊身後,六隻扭曲飄忽的手掌狠狠的印在了他的後心上。
‘砰’的一聲,歐陽至尊的指風被那一團白光化解無形,凌厲地劍氣撲面襲來,逼得他長嘯一聲,一口真氣提起,身體輕飄飄的再次飄起了三丈許高,恰恰躲過了那道白光,可是他的身形立刻劇烈地顫抖起來,只感覺一股陰寒至極的強大力道從後心湧入,震得他五腑欲裂,張口就是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三條詭異的人影發出了剌耳的笑聲,手中突然出現了一道扭曲跳躍的,彷彿鬼火一樣的劍光,惡狠狠地朝著區陽至尊的後心捅去,看他們劍光上那沖天的凶煞之氣,顯然是不知道用了多少冤魂才煉製出來的歹毒法寶,這些人分明都是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