誇張的點著頭,說:“麥筱你真棒,繼續加油。”說完,便不在理會麥筱,繼續和祁愷打嘴仗。
麥筱並不太計較林碧珊的敷衍,歡樂的回到了棋桌前,得意洋洋的說:“社長,敢不敢再來一局?!”
陳痴默默的收拾著棋盤,說:“好。”
“我一定不會讓著你的。”麥筱傲嬌的放著狠話,那樣子可愛極了。
第二局麥筱下的格外認真,每一顆棋子的落下都是那麼的小心謹慎。
陳痴看著眼前這個認真的女孩,都會忍不住的微笑。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棋局之上,憑藉他的棋藝就算是閉著眼睛都能將麥筱殺得片甲不留,但是他並不會那麼去做,反而還會故意露出很多的破綻。
果然,不出陳痴的意料,他又輸了。
麥筱興奮的手舞足蹈,兩隻眼睛彎成了美麗的月牙,麥筱開心得都忘乎所以了。
陳痴是故意輸的,他就是想看到麥筱開心,他是那麼的渴望看到麥筱眼中的熠熠星光,就好像是那天麥筱飛奔向週末時的一樣,然而並沒有。
麥筱確實是開心的,但麥筱看到週末時,眼睛的目光是溫柔的,更是幸福的。而看到陳痴時,她的目光就好像是一汪平靜的湖水,沒有任何的漣漪。
陳痴徹徹底底的明白了,不管他再怎麼努力的去都麥筱開心,始終都抵不過週末的一個擁抱。算了,也無所謂了,麥筱,希望你能幸福,永永遠遠。
“想用一杯latter把你灌醉……”祁愷的手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換成了這樣的鈴聲,祁愷的手機炸響,讓林碧珊忍不住跟著哼唱起來。
祁愷拿起手機到走廊上接電話,林碧珊一個人唱著《痴心絕對》自嗨著,她的心情就個歌曲的旋律一樣,輕飄飄的,很快樂。
祁愷推門而入,看著林碧珊,說:“覃義回來了,已經到寢室了。”
“啊?!”林碧珊高興得蹦了起來,用手捂著嘴都藏不住笑意,“我先走了,陳痴,麻煩你照顧筱筱。”說完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麥筱還來不及和林碧珊打聲招呼人,人影就不見了。
祁愷看著大開的大門,露出了一絲苦澀的微笑。林碧珊走得太決絕,甚至連一聲“再見”都沒有和他說。
祁愷走到陳痴身邊,特憂傷的說:“痴,陪我出去抽根菸吧。”
陳痴和祁愷走出了活動室,麥筱清晰的聽到了打火石摩擦的聲音。透過窗戶,麥筱覺得陳痴和祁愷的背影裡全都是深深的孤寂與哀傷,至於他們為什麼會這樣,麥筱不得而知。
陳痴和祁愷帶著滿身的菸草香回到了活動室,彷彿就只是一支菸的功夫,麥筱就覺得陳痴和祁愷彷彿成熟了不少,看來香菸果然是能夠讓男生變成熟的一劑催化劑。
祁愷和麥筱寒暄了兩句,便也離開活動室去找覃義了。
活動室就之剩下麥筱和陳痴兩人,偌大的活動室就和沒人一樣,古老的電扇在天花板上吱呀作響,這樣的相處得讓麥筱覺得十分尷尬。麥筱又和陳痴下了兩局五子棋後,找兩個藉口便也離開了。
圍棋社又之剩下陳痴一個人,這樣的場景陳痴一點也不陌生。兜兜轉轉兩年了,他依舊還是一個人形影單吊,陳痴孤單單的坐在圍棋社裡,自己和自己對弈著圍棋,時間如流水一般的流逝,陳痴就好像磐石一般巋然不動,與其說陳痴喜歡安靜,倒不如說陳痴的心已然靜如止水。
林碧珊離開圍棋社後就一路小跑,炙熱的天氣讓林碧珊香汗淋漓。當松園寢室樓就近在眼前時,林碧珊居然有些遲疑了。她和覃義哥哥已經好多年未見了,也不知道覃義哥哥還能不能認出她來。林碧珊腦海裡的覃義哥哥還是他當年考上大學時離開家的樣子,白色的T恤,磨白的牛仔褲,理得短極端的頭髮,根根豎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