願意見我,”赤兮黯然神傷,搖了搖頭。
“慶府?”聽赤兮如此一說,月驚華只覺得她夫家的姓氏有幾分耳熟,細細一想,慶氏並非大姓,整個渥華帝都也不多見,加之對方有錢有勢……
“不錯,我的前夫就是偃月商會的慶豐。自從我被趕出慶府後,那慶豐的正室也是肚皮不爭氣,一直沒有所出。我的孩子就被她收到了名下,作為慶府的嫡子繼承人撫養長大,也就是偃月商會的慶子竹,”赤兮早幾年也曾暗中想要聯絡她的兒子,但都被夫家阻撓了。
慶子竹作為偃月商會的第一繼承人,自身玄功修為姑且不論,他身旁的護衛高手就是多如牛毛。
以赤兮今時今日的修為,別說是見一面慶子竹,就是想遠遠望上一眼,都是不容易的。
“大嬸,這事儘管包在我身上,我準保能讓你和慶子竹見上一面。”月驚華安慰著赤兮。
夜悄然逝去,接下來的幾天裡,月驚華依舊帶著小閃,不間斷地參加地下鬥獸場的獸鬥。
有了銷金蠶的指點,小閃很巧妙地避開了其他戰獸,接連六天,都是保持著每晚五戰五勝的不敗戰績,贏取的獎金也是跟著水漲船高。
這勢必引來了一些有心人士的窺探,已經陸續有人開始打聽小閃的身價,甚至好幾次,有人透過地下鬥獸場方面,想要購買月驚華手中的小閃。
但都被月驚華一一拒絕了。
到了第六天的時候,第一天接待月驚華的那名女接待員再次找上了月驚華。
“我已經說過,這隻小獸是我的第一頭玄獸,對我本人而言,意義非凡,我絕不會將它轉賣於他人,”月驚華似是猜透了女接待員的心思。
“客人不要誤會,我並非是勸你轉賣手上的玄獸,而是有人想要透過地下鬥獸場,與客人認識認識,”那名女接待員見月驚華隨手拿出一頭如此了的的玄獸,心中早已暗中揣測眼前的少年很可能是出身哪個是世家豪門。
地下鬥獸場方面,也曾暗中調查月驚華的來歷和背景,可每每派人跟蹤月驚華時,都會被極其巧妙的甩掉。
任憑她如何****,月驚華的言語之間都不會流露出一點破綻。
“哦?你要知道,我並非是什麼人都肯見的,”月驚華笑著搖了搖頭。
“這一人,你卻是非見不可,因為他就是偃月商會的少東家,慶少爺。”那名女接待員悄聲說道,月驚華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偃月商會這陣子有些鬧心,原因就是,他們的玄獸供應出現了問題。
偃月商會之所以能和雲湖商會併成稱為龍戰兩大商會,原因就在於他是龍戰帝國最大的玄獸供應商。
慶家的先祖是豢養師出身,多代經營,讓慶家在龍戰帝國境內外擁有一套獨特的玄獸幼崽獲取方法和玄獸的豢養孵化方法。
加之慶家後代中又來出了幾名皇貴妃,這使得慶家一躍成了皇商,就連每年的拔龍試的龍蛋都有部分是慶家提供的。
這些年兩邊一直合作愉快,可就在這個月,情況卻有所改變,原因就在與鬥獸場剛出現的那頭不知名的玄獸。
由於小閃的大熱獲勝,害得鬥獸場方面損失了不少賭金,鬥獸場就將責任歸咎到了提供玄獸的偃月商會的頭上去了,認為他們提供的玄獸太次,要求他們儘快提供更加優質的玄獸,避免小閃的接連獲勝。
聽完了玄獸店裡掌事的彙報後,慶子竹的眉頭緊皺了起來。
提供優質的玄獸,並非是一夕就能解決的事情,可若是沒有按照鬥獸場的要求,在短期內找出合適的解決方法,只怕偃月商會的商譽會大打折扣。
慶子主雖身為帝國“惡”代之一,卻不像其餘幾人那樣擁有高明的玄功,他是個地道的商人,身邊總是圍繞著一批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