撫了撫她的小腦袋,“去了我沒空管你,為了你的安全起見,乖乖待在家裡等我。”
喬默也就是這麼隨口一說,當然妥協的點點小腦袋。
男人忽然覆上來,灼燙的呼吸,幾乎燙的她肌膚髮熱,他沙啞的聲音在她耳邊低沉道:“至於這幾天欠下的,等回來,我會把欠下的,從你身上一一補回來。”
她只覺得耳根子那裡,酥酥麻麻的一片,像無數個小螞蟻在囁著她,只是聽著他這麼說,她就已經覺得,雙腿發軟,打飄了。
她緊緊閉上眼睛,睡姿正的像個小學生。
蕭衍唇角勾了勾,也閉上眼休息了。
昨晚睡得太晚,以至於喬默一下子睡過了頭,起床的時候,已經八點半了,蕭衍早就走了。
他怎麼都不叫她?也不叫她去送機?
想來也是,若真的去送機,或許纏纏綿綿的,又該耽誤正事。
……
海城一家破舊民宿中。
年輕的女人對著鏡子,看著鏡中臉上的傷疤,她的目光森冷異常,透著詭譎的光芒。
“喬默……”
喬默,都是那個女人將她害成這樣的。
如果不是喬默,她這張好好的臉,怎麼會變成現在這副模樣?
如果不是喬默,她此刻又怎麼置身於這樣一個破舊的小民宿裡?
如果不是喬默,此時站在蕭大哥的身邊,該是她宋夏知!
鏡子,被她陡然摔碎在地,落在地上,發出淒厲的一聲慘叫,霎時,完整的鏡面支離破碎。
喬默,她一定不會讓那個女人好過!
……
這天蕭衍在紐約辦完公務後,轉而去了瑞士辦理差事。
這一晚,喬默和身處瑞士的蕭衍打電話。
蕭衍離開的第五個晚上,喬默獨自一人在床上正準備睡覺,手機嗡嗡震動起來,是蕭衍的電話,此時國內時間顯示是晚上十點。
越洋電話,讓喬默總覺得與他隔著千山萬水,而事實上,他們確實分隔的很遠,那種怦然心動,似乎無法用詞語來表達那胸腔裡,因為他低啞深沉的聲音,而被填充的滿滿的喜悅和滿足感。
她躺到床上,伸手抱著軟軟的枕頭,問他:“你那邊幾點?”
“下午四點鐘。”
國內和瑞士時差夏令時是六個小時,那他現在應該還在工作吧?
喬默輕輕應了一聲,又軟軟糯糯的問:“那你還在工作嗎?忙嗎?”
那邊的蕭衍似乎頓了一下,沒有適應過來喬默忽然關心他工作上的事情。
“還好,只是事情比較繁瑣。”
喬默心尖微動,她已經在腦子裡構想著男人正在認真工作的畫面。
那頭的男人卻已經沉聲問:“有沒有想我?”
喬默咬了下唇角,想嗎?應該想……
否則,怎麼會接到他的電話,睏意居然全部跑光光,有點激動。
即便是隔著電話,他只是一句話,便輕易能讓她的耳根子發軟,發燙,她口是心非的小聲說:“不想,才五天而已。”
以為蕭衍會發脾氣,可他卻是微微嘆息著,彷彿贊同她的話一般,輕哼了聲:“我看也是,想的話,怎麼會沒有一條簡訊,一個電話。”
冤枉吶!她一直在考慮要不要給他打電話,可一想到,他這次去國外是去辦公務的,所以格外不敢打擾他,怕他很忙,打電話會影響他的工作效率。根本沒時間接她的電話。索性,就等著他打來。
喬默也不辯解了,“你既然覺得我不想,那我掛電話了。我想睡了。”
可她完全沒有要掛電話的意思,那邊的男人,似乎在一邊忙著手裡的工作,一邊和她打著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