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給皇上請安,皇上萬福金安。”
“起來吧。”
“謝皇上。”
皇上進門後,挨個抱了抱三個孩子。看著那一堆玩具說:“弘旭沒事吧。”
“皇上放心,弘旭起初只是受到驚嚇,並沒有受傷。而且一會兒就緩過來了。”
皇上點點頭:“那就好。”
寶鴴端著茶水,分別放在皇上與安陵容面前。
皇上喝了一口:“這雪頂含翠,果然是好茶。”隨後注意到安陵容喝的茶好像不一樣便問:“你喝的這是什麼?怎麼沒喝朕給你的雪頂含翠呢?”
“回皇上,今早福晉來時,臣妾看福晉喜茶,這雪頂含翠又是貢品十分難得,福晉十分稀罕,臣妾便送了福晉二兩。”
“朕就賞了你四兩,你直接拿了一半給人家。”突然,皇上想到什麼,猛地抬頭問:“你說福晉很稀罕這雪頂含翠?”
安陵容一愣,點頭說:“是啊,這雪頂含翠是貢品,若非皇上賞賜輕易喝不到,福晉當然稀罕。”
“你這話當真?”
安陵容見皇上有些動怒,急忙跪下說:“臣妾萬萬不敢犯欺君之罪。”
皇上就那麼看著,安陵容跪在地上冷汗直冒。
過了一盞茶(十分鐘)時間,皇上才悠悠開口:“起來吧,朕就是問問。”
安陵容惶恐道:“謝皇上。”
“你照顧好孩子,朕還有事,先走了。”
“臣妾恭送皇上。”安陵容剛站起來又跪下了。
待皇上走後,安陵容起身坐的榻上,寶鴴趕緊上前給安陵容按腿。
“娘娘,皇上他……”
安陵容抬手:“皇上是皇上,皇上做什麼,都有他的道理。”
“是。”寶鴴低下頭,繼續給安陵容按摩。
“娘娘。”寶鴒進來說:“年嬪娘娘來了。”
“讓她進來吧。”
“是。”
年嬪進來後,安陵容看她面色焦急忙問:“怎麼了?”
“容兒,哥哥今日來信,說他和敦親王說好,只要幫敦親王得到一件東西,便能保住年家,讓本宮復寵。”
“什麼?!”安陵容很驚訝,怎麼會,年羹堯怎麼還是和敦親王勾結在一起了?
年嬪焦急的說:“容兒,你說這可如何是好呢?雖然哥哥從前受過敦親王恩惠,但也不能來往過密啊。”
“一件東西。”
“什麼。”
安陵容正色:“敦親王早已是賞無可賞的富貴,加無可加的貴重,就連膝下的一子一女,前不久還封了貝子和公主。若真有什麼,那便是……”
“不可能!”年嬪瞬間激動:“哥哥不會的,哥哥是忠臣。”
一旁的寶鴴,十分慶幸自己剛剛關了門窗。
安陵容面色不改的盯著年嬪:“那便只有敦親王的生母溫僖貴妃,當年溫僖貴妃死的難堪,先帝爺下旨不許葬入妃陵。”
年嬪有些慌亂:“這,那要真是如此,先帝爺的顏面何在。”
年嬪搖頭:“不行,本宮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本宮一定要勸哥哥。”
“唉。”安陵容趕忙攔住年嬪,年嬪疑惑的回頭:“恐怕,皇上現在已經認為年大將軍與敦親王暗中勾結了。”
“怎麼可能!”
安陵容解釋道:“剛剛皇上過來,我說福晉沒有喝過雪頂含翠,便送了她一些,結果皇上神色便不對勁。而且這雪頂含翠,朝臣之中,皇上只賞了年將軍。按理來說,福晉沒喝過很正常,但皇上的神色……就好像,是自己原先的說辭被推翻。”
年嬪思考了幾分道:“這事本宮會去查,查到之後,本宮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