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直湧而出。只嚇得他又連連退後了十多步,用指點住了傷口四周的穴道。
就在這時,林內傳出一陣“哈哈……”的狂笑聲,隨聲走出了靜虛妖道和無戒頭陀兩人。
“鄧小輩,你也太心急了。道爺我的神佛醉雖然無色無味,發作後渾身無力,無人能解。但只要不運真力,便不會發作。剛才她假裝藥發倒地,你沒看出,所以吃了點虧。這時再過去保你稱心如意,你送給道爺的金子沒有白送吧?”老道把話說完,又得意地大笑了起來。
銀扇秀士聞言,暗恨老道事先不把話說清,讓他白白捱了一劍,成心讓他難看。可他拿對方沒法,只得將信將疑地包好傷口,小心謹慎地重向紫鳳走去。
此時的紫鳳,果如妖道所說,除了神智清醒,眼睛能動,其餘四肢全已不聽使喚,想咬舌自盡也不能隨意。眼看銀扇秀士步步逼近,只有心裡乾著急,卻是沒有一點辦法。
她的一雙秀目不住向四下搜尋,希望能看到自己人突然出現,從狼嘴下救出自己和其她姐妹,然而,此時此地誰又能來救下她們呢?
站在紫鳳的身邊,盯著姑娘曲線玲瓏的嬌軀,銀扇秀士鄧子亮一個勁地往下嚥口水,“小丫頭,先點住你們六個的穴道,一會兒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非整得……
咦?……”,又有什麼不對了?
不對的是姑娘的臉色,本應悲憤欲絕才是,怎麼卻是奇異神色?尤其那古怪的目光,為何死盯著自己的身後?他心生警兆,閃身躲到一旁,側身後看,心中先是一懍,隨即又怒火上衝。
在他的身後二十幾丈遠的地方,先時還在大笑的靜虛妖道和無戒頭陀兩人,此時卻被一個其貌不揚,土裡土氣的十四、五歲男孩,提住後頸象拖死狗一樣拖在地上,步履從容地向自己走來。
銀扇秀士可不認為小孩是靠真本事擒住兩人的。於是憤然拔扇扭身,扇尖遙指小孩呵問道:“你是誰?用什麼方法暗算了靜虛道長和無戒頭陀?識相的趕快放下兩人走路,不然本秀士非把你碎屍萬段不可。”
話雖說得狠,可小孩卻一點不怕,“嘻,嘻,你怎麼不認識我了,你再好好看看我是誰,前天咱們還見過一面嘛,你怎麼就忘了?”
怪,真怪,小孩竟然會變,剛才還面板黝黑,鼻歪口斜,轉眼變得玉面朱唇,俊秀絕倫。
小孩的臉色在變,銀扇秀士的臉色也在變,變得陰晴不定了。“原來是你這小輩,看在前天一面之識的份上,我不與你計較,趕快把靜虛道長和無戒頭陀放了,然後回頭走你的路,這裡的事情你管不了。”
他心知小孩不好對付,想先騙小孩把人放了,到時憑他們一個超流高手和兩個一流高手,不怕小孩飛上天去。
“嘻嘻,看把你著急的,放就放吧,這又有什麼了不起的。”小孩果然“中計”,說著就把靜虛老道和無戒頭陀兩人甩出了一丈多遠。
兩人空中一個鴿子翻身,雙腳穩穩地站到了地上,怒吼一聲“小輩納命!”飛身撲向小孩。隨見人影一閃,不知怎地又被小孩抓住了後頸。
“你們兩個太淘氣,還是讓我抓著的好。”老天,竟然把兩個高手拼命發招當成了淘氣,沒得說,除了宏兒,再無別人。
剛才的一幕,銀扇秀士及地上躺著的六個少女全都看到了,聽到了,不由內心駭然,冷汗如雨。銀扇秀士倒吸一口涼氣,強做鎮定,“小…兄弟,你…怎麼說放又不放了?”
此時的宏兒可不願跟他扯皮,“不要再說廢話了,趕快把解藥拿出來,不然我把你掛在樹上倒吊三天,也讓你嚐嚐受人擺佈的滋味。”隨手把手中提著的兩人扔到地上,未見他動手點穴,可兩人卻躺在地上一動不動,只有四隻眼珠子不住向銀扇秀士使眼色,意思是讓他快想辦法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