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從她口中知道了紫薔的身份,而且受託照顧紫薔,如今可好,竟然對面不識,動刀動劍地打了起來。
不過,老江湖終究有他們的一套,只見天虛真人高頌一聲“無量天尊!”,隨後說道:“原來是金霞門下,前兩天我們剛見過你師傅,受託照顧你呢,不想今天就鬧了一場大誤會,剛才貧道出言多有得罪,請姑娘多多原諒,不然大家都不好向你師傅交待。”
他所說的這番話,可說是話中有話,軟中帶硬,以紫薔的聰明,一下就聽了出來,隨即答道:“前輩即是家師的好友,無須這般客氣,我也有許多的不是,甚至出手冒犯,也請多多原諒。剛才聽前輩說,前兩天遇見家師,不知她老人家,因何事也下山東來?”
“阿彌陀佛,原來姑娘還不知道,近來江湖上連續發生了幾件大事,讓老納告訴你好了。”
法本上人見兩人話中隱藏鋒芒,隨即接過了話茬,把自己所知的一切告訴了她們,最後道:“……目前天下武林皆已趕往泰山,我與天虛真人兩個也正要前往,令師過兩天也要去。姑娘如果也想去碰碰機緣,須早些謀劃動身才是,我和天虛真人到前面還有事,先走一步,咱們後會有期。”說完,招呼天虛真人飄然而去。
“這些武林前輩,就會依老賣老,對一切事情都從老經驗出發,靠他們想當然去處理,再不就武斷是非,憑輩份和高深的功力來壓人,平時誰敢不聽他們的。今天可真讓他們碰上硬茬了,先在張公子手上吃癟不說,剛才要不是慧小姐替他們攔住了小姐,那老道士不死也得脫層皮,看他們以後再隨便教訓人。”蘭兒憤憤不平地說。
“蘭兒,別亂說,前輩們的經驗,都是從親身經歷中積累出來的,在一般情況下,確實能給人不少幫助,也很少出錯,今天的事情,只能算是一個例外。再者說,今天的事,我和薔妹也有不是之處,如果我一開始就好言和他們解釋清楚,不鬥氣爭狠,也就不會把誤會加深了,我今後還得在函養上多下些功夫才是。”宏兒到很懂得檢討自己。
“事情過去也就算了,你趕快審問那邊的無戒頭陀到是真的,別讓邪老他們在家為咱們擔心。”紫薔可不願再為過去的事煩心,想早些回去。
“說的也到是。”宏兒說著,走到躺在地上的無戒頭陀身邊,伸手測了一下他的脈動,運指一連點了他身上的十幾個要穴,隨後在他頭頂輕拍一掌,喝聲“醒來!”。
他這裡聲音剛落,地上的無戒頭陀已睜開了眼睛,先是短暫的迷惘,待看清身邊的幾人後,猛然一驚,就想掙扎躥逃,等發現自己全身都不能動,臉色一下變得煞白,徹底的絕望了。“你們想怎麼辦,儘管下手好了,最好是能給個痛快。”他到是挺光棍。
“我們並不想把你怎麼樣,當初只想問你幾個問題,如今已不需要了,你只要保證不把我們的底透出去,我這就放你走。”宏兒向他解釋。
“灑家可以保證。”他答的到痛快。
“哪你走吧。”宏兒說完,隨手解了他的穴道。
無戒頭陀起身走出了二十五、六步,回頭盯著宏兒,有些不相信地問,“你真的就這麼放我走了?”
“咦,這還有假嗎?我與你無仇無冤,怎會殺你,要勸你回頭向善,你也不會聽,到不如由著你去好了。”宏兒向他解釋。
“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仙俠這已是第二次放過灑家了,如果我再回黑龍會去幫他們,可就真不是個人了。仙俠,灑家把黑龍會的密秘,全都告訴你們,然後自己回五臺山,找師兄悔過去,今後江湖上,不會再有我這號人了。”
他總算是覺悟了,說著重新走了回來,把自己所知的一些事,以及黑龍會這次準備在泰山施展的陰謀,全部告訴了宏兒幾人,隨後道聲“珍重!”,毅然大步向北而去,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