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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血影探花宇文俊真不是東西,竟然想在光天化日之下幹猥褻勾當,把個方婉蓉急得要吐血,明知此時此刻不會有人相救,仍然情不自禁地喊出了“救命”的呼喚。

“我早留心了,附近五里沒一個人,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沒有用,還是多留點勁吧,等一會只怕……嘿,我發大財了,你和四個小陪嫁全是處子,真想不到練天香神功的還會有處子,我真高興死了。”血影探花興奮地狂呼著,手腳更忙了……

眼看一冪慘劇就要上演,五十丈外的山坡下,突然傳出“哞”的一聲牛叫,一陣悠揚悅耳的牧笛聲隨風飄來。

“咦,還真有人,怎麼可能?”血影探花聞聲停手站直,暗提功力戒備著尋聲望去,只見一頭肥壯的老水牛,背上馱著一個頭戴竹笠、身穿布衣短裝、橫笛吹奏的鄉下少年,騰騰地衝著自己這邊行來。

看清人,血影探花神色一鬆,大聲喝道:“土小子,趕快給少爺滾到一邊去,不然本少爺一掌斃了你!”

少年聞聲似乎吃了一驚,遠遠地往這邊望了望,聲帶怯意應道:“小人聽說公子要在此處洞房花燭,所以特地趕來為您吹奏助賀,討些賞錢。再說小人的這頭阿黃,雖然是畜牲,卻也想證婚觀禮、一開眼界。”

一聽這話,血影探花哪還不明白,不由恨得直咬牙,厲聲罵道:“好雜種,有什麼本事,竟敢出頭管本少爺的事,可是已經活得不耐煩了?好!本少爺就先超度你,然後再回頭辦好事。”

“我只會吹笛,不會打架,不信你聽。”少處說著重新橫笛就唇,隨著十指伸屈,血影探花的耳中響起一陣怪笛聲,而在場的其他人卻一無所聞。說怪異,是因笛曲不符常律,不合樂理,高音剌耳裂腦,低音撼心傷神,高低錯落連奏,聞者意亂神迷。

沒聽幾個音符,血影探花的神智已被笛音所迷,傻呆呆地對著騎牛少年走去,臉上全無表情,一點不知腳下地面高低。然而,也不知是他祖上有德,還是目前不該死,突然被一塊石頭絆了一跤,昏迷的神智陡然清醒,驚呼一聲“懾魂魔音!”頓時化成血影掉頭逃命。

這小子心真黑,逃命時仍不忘獵色、滅口,在經過六女身旁的瞬間,左手抓向躺在地上的方婉蓉,右手發掌擊向其餘之人,一招兩式迅如電閃。他的動作不可謂不快,可仍然慢了一步,就在他左手將要觸及方婉蓉的一瞬,一道青光射至,左臂當即齊肘折斷,血雨四散飄飛。血影探花痛哼一聲,置傷口於不顧,右手化掌為爪,抓起躺在右邊的玉狐如飛遁去,場中留下了一條血淋淋的斷臂。

“魔崽子既狠又毒!”老花子搖頭感嘆,衝仍在五十丈外的騎牛少年喊道:“請過來幫忙把我們放下來。”

“嘻嘻,放你們下來幹什麼,難道兩個‘老狡猾’也想做新郎?”

“好啊,原來是你這個‘小妖怪’!什麼時候來的,為何不早點出手救我們?”老花子從笑聲和稱呼中,認出了騎牛少年的身份——與自己有一面之緣的宏兒,只不過他還不知宏兒的真實姓名和來歷。

早在宏兒現身時,方婉蓉便已認出他是店中與紫臉大漢同桌的少年,這時一聽他是老花子和老和尚的朋友,不由暗暗叫苦。一來有老花子亂點鴛鴦在先,二來自己此時幾乎全裸地躺在地上不能動,自己的性命全操彼手,正所謂我為魚肉彼為刀俎。

令她特別沮喪的是,自己的武功只能與血影探花打成平手,而血影探花卻被宏兒一招斷臂,由此看來,即使自己沒有中毒,也絕不是他的對手。

尤其是她聽清了少年與老花子的對話,出語似乎也非什麼正人君子,由之推想自己與四侍女今後的命運,雖然不比落在血影探花手中更壞,想來也絕不會好到哪兒去。此時此刻,她想翻身、換個姿式都不能,更不用說出手反抗或逃走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緊閉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