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花心大蘿蔔一天到晚都在到處勾搭,我怎麼知道她是不是你另一個紅顏知己啊。」木婉清不無醋意地說道。
「放心吧。」看著木婉清吃醋的模樣,倒是別有一番風味,宋青書不禁笑了笑,「只是因為我救過她,她也許是為了報恩吧。」
「是麼?」木婉清將信將疑,忽然覺得身後有些硌人,不禁扭了扭小腰,「哎,你拿什麼東西杵我。」
「呃」宋青書還沒想好怎麼回答,木婉清已經反應了過來,面紅耳赤地啐了一口:「呸,腦子裡亂七八糟在想些什麼。」
宋青書苦笑不已:「這可真怪不得我,是剛才被你勾起的火氣還沒消,現在我還難受呢。」
「真……那麼難受麼?」木婉清神態忸怩,小聲問道。
宋青書神色一動,急忙誇張地說道:「難受得要死,都快要爆炸了。」
木婉清抬起頭來,似笑非笑地望著他:「你是不是當我是鍾靈那種傻丫頭,被你幾句話一忽悠就幫你……那樣啊。」
「呃?」心思被拆穿,宋青書也很尷尬,不由有些惱羞成怒,「靈兒那丫頭,怎麼連這種事情都和你說呢。」
「別責怪她了,她向來沒有心機,又和我從小玩到大,我稍微追問幾句,她就全抖出來了。」注意到宋青書一臉窘迫,木婉清不禁噗嗤一笑,紅著臉小聲說道,「宋大哥,其實你不用那麼麻煩,直接和我說就是了,我又不是不願意幫你……」
宋青書一怔,只見木婉清對他溫柔一笑,身子幾番扭動,就已經縮到了他腰間……
「嘶」宋青書輕輕撫摸著木婉清柔順的頭髮,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少女一旦墜入愛河,在情郎面前可比想像中的要大膽許多。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木婉清一陣劇烈的咳嗽,慌忙坐直了身體,一邊拿絲巾擦拭嘴角的痕跡,一邊嗔怪地看了宋青書一眼,那舉手投足之間流露出來的淡淡媚意,看得宋青書眼睛都直了。
接下來幾天兩人更是如膠似漆,白天攜手外出遊山玩水,晚上回到房中乾柴烈火。木婉清甫入愛河,在情郎面前一改平日裡冷冰冰兇狠狠的樣子,變得柔情似水,除了堅守著最後一步之外,宋青書提出的任何要求她都沒有拒絕,一腔心思都是想著怎樣讓情郎高興。
宋青書渡過了神仙般的幾天,終於還是到了約定的離別日子。
清晨木婉清從床上坐了起來,看著身邊依然熟睡的宋青書,小聲唸叨著:「宋郎,你此番身負重任,能留在這兒陪我這兩天我已經很高興了。可我心裡也清楚,不能再任性地纏著你了,你有大事要做,我也該南下姑蘇了,等我完成任務過後會來找你的……」
當木婉清飄然遠去過後,宋青書睜開了雙眼,摸了摸唇邊的餘香還有低落在臉頰上的淚痕,一時間悵然若失:「黯然銷魂者,為別而已矣……」
此時離這個鎮百里之外的某處別院之中,一個錦衣貴公子正聽著手下人的匯報,不由眉頭緊皺:「前面幾個鎮子都沒有那人的訊息麼?」
「回稟主人,沒有。」
錦衣貴公子忍不住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奇怪了,前兩天從流連鎮傳來了他入住的訊息,算算行程他今天應該到這裡了啊,難道是他中途出了什麼意外?」
「不,不可能,他武功那麼高,天下間又有幾人傷得了他。」錦衣公子很快推翻了自己的想法,一張俊秀的臉蛋兒寫滿了疑惑。
那個手下半跪在地上,緊張得大氣也不敢出,雖然這個主人美艷絕倫,但他連抬頭看的意思都沒有,生怕觸了對方此刻的黴頭。
「回稟主人,流連鎮傳來訊息了。」很快另一個僕人裝扮的下屬來到了門口,不過臉色極為古怪,似乎在猶豫要不要說。
錦衣公子焦急道:「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