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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理,卻碰到乾爹從美人屋子裡哭哭啼啼的跑了出來,抓住陰長老的袖子抹眼淚,邊抹邊哭訴,人家的女兒是綿羊,我家的女兒是匹狼,陰長老啊,你一定要為我報仇雪恨呀,說著兩眼一翻,口吐鮮血,倒在了地上。

後來陰長老沒再去找美人評理,乾爹摸著玉清婷的腦袋自豪地說:不愧是我上官清遠的女兒,敢在老虎頭上拔毛,有出息。哎呦,丫頭,你在幹嘛?

玉清婷抬起頭眨巴著水靈靈的大眼睛很無辜的說:乾爹,小毛好像很喜歡喝你的血。

乾爹一聽立刻低頭看自己的手臂,上面一隻大大的毛毛蟲爬過,留下紅到發紫的血痕。

乾爹立刻跳了起來,心裡哀嚎道:禁慾蠱啊禁慾蠱,被它咬過,那豈不是……豈不是……娘子啊,從此你要獨守閨房了。

於是,在玉清婷再一次被人拒之門外的時候,她毫不猶豫的素手一揮,把那個推她出去的小二迷暈了拖到一個森林裡,拿樹枝捆結實了,扒了他的衣服,摘了他的帽子,踹了他幾腳,片刻後,那個小二就笑如春花的出現在了客棧裡。

不過一會兒,玉清婷就笑不出來了,身為教主的乾女兒,左使的親侄女,從來都是別人伺候她,何曾讓她伺候過別人,頓時手忙腳亂的,打翻了好幾次盤子,還把酒菜灑在了客人身上,捱了好多罵。

玉清婷在心裡一遍一遍的說,再罵,再罵就毒啞了你。不過人家罵過來,她還是會擠出一絲笑諂媚的討好。

“小姐,要不要買攢金絲海獸葡萄紋緞盒,這可是哥舒皇后未嫁前用過的,據說……”

正在一邊給客人倒酒的玉清婷聽到這個無比熟悉的聲音,腦袋一歪向聲音來源處看去,不是賣她扇子偷她錢袋的小販是誰?

玉清婷這一走神,酒壺一偏,酒就灑在了客人的袖子上,還沒等那個客人開口罵,玉清婷雙手把酒壺用力撞在桌子上,轉身氣勢洶洶地向那個猶不知死神將近的小販走了過去。

玉清婷雖然一直被保護的很好,但這並不是說她就什麼本事都沒有,美人用毒的本事可是傾囊相授,玉清婷學了五年,說不上出神入化,也是爐火純青了的。

於是人還未到,三枚銀針已飛出,正中小販的後脖頸,膻中穴,神闕穴。

剛還說得天花亂墜,唾沫星子四處飛的小販瞬間全身癱軟,跪坐在了地上,一臉迷茫。

玉清婷露出一個奸計得逞的笑容,抬頭挺胸,緩緩走到了小販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小子,還記得我嗎?”玉清婷看了一會後,蹲下身來,毫不手軟的扯住他的頭髮讓他抬頭看著自己。

小販眨了兩下眼睛,還是一臉迷茫。

玉清婷也不著急,袖子掩住臉,把剛剛化的裝抹去,貼上剛下山時用的那張麵皮,然後放下手來,對著小販巧笑焉兮。

“認出來了嗎?”玉清婷彎著眼睛,笑得春光燦爛。

小販用力眨了兩下眼睛,眼睛上瞟像是在思考,忽然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地叫道:“是你!”

玉清婷笑容更大,捂著下巴點頭說:“對啊,是本少爺。”

小販有些慌張,臉因驚恐有些扭曲,但還是壓下心裡的緊張,換了一張無比卑微下賤的臉,一邊磕頭一邊說:“大爺饒命,大爺饒命,小的當日實在是迫不得已,無計可施才借用您的錢的,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下有襁褓中幼兒……”

“行了,”玉清婷不耐煩的擺擺手,掏了掏耳朵,一臉溫和的說:“你是不是還要說你跟朋友做生意,人家捐了你的錢跑了,娶了個媳婦是個滿臉麻子的醜八怪,爹爹是個賭鬼,欠了一屁股債,今年大旱,家裡一顆米也沒有?”

小販呆呆地看著玉清婷,有些弄不清玉清婷是什麼意思。

玉清婷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