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了河邊。向北岸一望,大堤上每隔五十米,燒著一堆大火,並且隱隱聽到日本鬼子哇啦哇啦的說話聲。敵人已經把北岸全部封鎖了。情況是緊張的,不過河不行,要過河還不能驚動敵人。我一看團長臉上顯出嚴肅的表情,我就說:&l;團長,這樣吧,我先帶幾個突擊組摸過河去看一看,得手後再說。&r;團長點了點頭,我就帶著三個小組,每個人的步槍上都上了刺刀,另外還帶了一把馬刀,並且告訴他們,不要打槍。接著,我們就不聲不響地遊過河,悄悄地爬上了堤坡。小夥子們幹得真痛快,不一會兒就把三堆火邊的鬼子收拾了。然後,我把兩個機槍組往兩邊一擺,就掩護全團人馬神不知鬼不覺地渡過了河。等全團過完,天就矇矇亮了,這時我才看見滹沱河裡不斷漂過老百姓的屍體,幾具剛剛漂過去,接著又是十幾具漂下來。我心裡說,這一次我們的家鄉死了多少人啊!……&rdo;
&ldo;這樣,我們就在平原上縱橫馳騁,和敵人捉起迷藏來。敵人從正面撲過來,我們就從他的側後跳過去。敵人到了中心區,我們就飛馳到了敵人的城邊。有時打了就走,有時邊打邊走。半個月後,敵人從中心區紛紛撤出來了,我們奉命回到根據地的腹心地帶。這一帶有幾個村莊是冀中軍區機關常駐的。我們黎明時分剛到,村民們就全從家裡出來了,他們一見我們,就像久別的親人似的全哭了。還含著眼淚問:&l;呂司令和黃敬政委他們全在冀中吧?他們都還安全吧?願老天保佑他們!&r;我們一聽,也全流下了熱淚,人民遭了這樣大難,還掛念著我們。接著姑娘、媳婦們也全出來了,這些天,她們為了躲避敵人的姦淫,一個個全在臉上塗了一些鍋黑子,腦後挽起了髮髻,身上穿著老太太又長又大的髒褂子。她們不是打聽丈夫的去向,就是打聽孩子的下落。也有的丈夫被打死了,哭哭啼啼。我們臨走時,不少青年要求參軍,要跟我們走,孩子們抓住我們的馬尾巴不放。可是我們這支騎兵部隊怎麼能帶他們走啊!此情此景,真叫我心裡難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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