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我昨天和你提到的那個馬仙來了。&rdo;

&ldo;人都去世了他來有什麼用，憑白花冤枉錢，你自己都不夠用。&rdo;李秋林皺眉：&ldo;我們給他點車費讓人家回去吧。&rdo;

李秋元確實也沒什麼錢付給他，原本還有點剩餘的生活費，現在又想留著給自己租房子了。

但在村口見到穆少傑後，她發現自己還是有很多問題想問。

那小哥一眼就看見了她身上的一身重孝，直皺眉，&ldo;你奶奶該不會……&rdo;

李秋元紅著眼點頭，說：&ldo;走了。&rdo;她吸了下鼻子，聲音有點啞：&ldo;所以你也不用看了，不過我遇到一個怪事，想問問你。&rdo;

小哥大概想安慰她，又不知該怎麼做，有點手足無措的撓了下後腦勺，說：&ldo;你問。&rdo;

話說完，他好像看到什麼，指著她脖子說：&ldo;你這怎麼了？和人打架了？&rdo;

那上面有幾道指甲的劃痕。

李秋元下意識打了個激靈，說：&ldo;不是的，我昨晚夢見了我奶奶，她穿著一身壽衣和我說話，我沒聽懂她說了什麼，剛做完夢我媽媽就打電話說我奶奶走了。今天他們把遺體抬回來時，我發現奶奶身上的壽衣和我夢裡的一模一樣……&rdo;

穆少傑認真聽著，時不時點頭。

李秋林在一邊聽著也打了個激靈，帶著哭過後的鼻音說：&ldo;臥槽！姐，你說的真的假的啊‐‐&rdo;

李秋元沒回答，接著補充，&ldo;我就想問問你，人死了也會說上方語嗎？因為我奶奶和我說話的時候，和你昨晚上在火車上發出的聲音很像，頻率很快，像外語，又很生硬。&rdo;

穆少傑搖頭，認真的回答她，&ldo;那個不是上方語，你奶奶說的，應該是冥語，也叫胎語。&rdo;他解釋：&ldo;人從踏上黃泉路的那刻起，就不會說人話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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