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感讓他很長時間都陷入了痛苦之中,他不喜歡那種感覺,從此就不喜吃甜食了。
李然從火盆裡扒拉出了幾個烤紅薯,掰開之後,用湯勺挖著吃,也不是不想直接啃著吃,主要是在麒麟殿有禮官記錄……
她是不在乎這些人,畢竟如果時刻在意別人的感覺,那日子還怎麼過?
可是剛好今日當值的老頭是贏姓之人,特別能嘮叨,在他的眼神幽幽看過來之後,李然就想著先不要直接用手了,給他一個面子。
“這個賞王叔一個。”用勺子吃了兩口,實在是不過癮,這面子她不想給了,眼珠子一轉,李然就讓人賞了一個給那老頭。
小公子的賞賜,這人不可能不接,而且還得立刻吃掉。
……
最終那人拿著紅薯僵硬的功夫,李然直接扔了勺子,然後用了手。
李然的舉動嬴政都看在眼裡,他什麼都沒說,淡淡的看了禮官一眼,對方立馬就把紅薯塞進嘴裡,連皮都沒扒。
吃了一個烤紅薯,就讓人把剩下的紅薯給可愛的陰嫚妹妹送去。
然後就有宮人端水進來,被漂亮宮人伺候的用胰子洗了手之後,李然好奇問:“怎麼是這種胰子?我那些花皂呢?”
阿孃的胰子做一次,能用好些年,有普通洗衣服的胰子,也有帶了花香的花皂,不是什麼珍貴的玩意兒。上回她就讓宮人摘了好多花,自己做了幾十塊。
這玩意兒自己親手做的,父王沒提,李然就沒給其他人用。
“稟……稟公子,花皂……沒有了。”宮人跪在地上顫抖回道。
李然一頓,想說沒有就去做呀?又不費事兒。但是,等等……這……哪個狗東西用了自己的皂?
“我的皂呢?父王你給那個美人兒了?”李然好奇問。
嬴政眼神不善的看著跪下的宮人,然後對方就滿是驚恐的表示自己不知道,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看著美人落淚,李然不想多問,轉頭拿筆將配方寫出來,交給嬴政。
“父王派人去做吧!”李然歪著頭道:“阿孃的東西,不許給後宮嬪妃。當然如果一塊給我幾金,倒是可以給幾塊。畢竟她們不乾淨,父王您睡著也憋屈。”
嬴政
臉一黑,自己如今可沒功夫應付後宮的女子,畢竟若是出身高些,不是被自己滅國,就是即將被自己滅國,看著她們幽怨的眼神,嬴政不喜歡,乾脆就不去看了。
被兒子這麼一說,嬴政就楊手準備揍人,可是李然此時就已經回到自己的位子,然後開始處理現在的政事。
他其實心中有些好奇,父王雖說不重女色,但是也不是不去後宮,怎的這兩年沒有新的弟妹出生呢?是不是父王……不行了?
父王年紀輕輕,才二十五歲,不至於吧?
她其實不是很想做小公子,她不喜歡小字。這麼一打岔,李然忘了追問自己的花皂為何消耗這麼快了。
只是事後,嬴政想起來就派人給他送了一小盒金子,說是扶蘇早先放在他手裡買皂的金子,但是他忘了給。
李然想父王也不至於貪自己這點兒,就不追究了。但心中卻在記仇的小本上記了扶蘇一筆!
一月的最後一日,嬴政帶著朝臣出現在咸陽城外的一處巨大的空地,讓人將煮熟的紅薯一人一半分了出去。
紅薯甜滋滋的,經過兩季的育種,如今的種子比一開始發現的時候大了數倍,王賁吃了一個,眼前就是一亮,忙看向自家父親,這東西自帶甜味,也不用什麼佐料,做軍糧不比土豆差。
紅薯是煮熟的,要求當眾吃。
一口下去,幾乎是所有人都驚喜不已。
嬴政只待了半刻就走了,可是走的時候,‘王上威武’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