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經理咱們倆接觸時間雖然不長,但是你看我象那種口不擇言亂放厥詞的人嗎?”
“老弟此話倒是不假,那你馬上拿著畫到我辦公室來。還有你以後別張口閉口地馬經理叫著,我怎麼聽著那麼彆扭,你換個稱呼行嗎?”馬超群說道。
“換個稱呼好啊!那就乾脆叫你馬總,馬老闆這樣可以了吧!”季凡一臉壞笑地說道。
“你小子故意在氣我是不是?”
“你可是我的財神,我哪敢得罪你呀!是不馬經理,啊不馬哥。”
“這還差不多。”馬超群滿意地掛了電話。
季凡拿著那副《池塘人家》打車來到了拍賣行,馬超群見了是讚不絕口,季凡暗自好笑,對他說你不找個專家鑑定一下這畫的真偽,馬超群一聽頓時樂了,守著你這個有著火眼金睛般眼力的鑑定專家我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馬哥,這畫就交給你了,我還有件事想麻煩你幫我留心點。”季凡說道。
“你小子哪樣都好,我真有點受不了你身上這種知識分子的俗氣,每次見面都跟我這麼客氣,有事儘管開口別這麼婆婆媽媽的。”馬超群裝做生氣的樣子說道。
“我最近想買輛車,你們行裡如果有來拍賣汽車的,價格在五十萬以下的幫我拿下。”季凡說道,十八居士的那隻白釉瓷罐賣了四百七十萬,付給劉寶祥二十萬補償款,買許傳堯的那幾十幅畫又花了一百零五萬,現在自己帳戶上還有三百五十萬,去掉下個月購置紫光花園所需的房款三百萬,只剩下不到五十萬。
“我事就包在大哥我身上。”馬超群拍胸脯打著保票。
季凡和馬超群道別後,隨即來到了譚冰的辦公室前,躊躇半天懷著複雜的心情上前輕輕地敲了敲房門“請進!”裡面傳來譚冰特有的冷冰冰的嗓音。
“是你?”譚冰抬起頭看著站在眼前曾和自已有過肌膚之親的男人別有一番滋味湧上心頭,冷若冰霜的臉上浮現出驚訝地神情。
“怎麼不歡迎嗎?”季凡故做鎮定地說道。
“當然,快請坐。”譚冰臉上努力擠出笑容起身開緊房門,“你喝點什麼?咖啡還是礦泉水。”
“還是給我來杯礦泉水好了。”季凡近距離地打量著眼前這個女人,此時的譚冰與幾天前相比有了些許變化,隨性卻絕不平庸的穿著,有些凌亂卻別具風情的超長長髮,少了些許平日的咄咄逼人,多了幾分白領的溫婉動人,“你最近還好嗎?”季凡問道。
“還行吧!馬馬虎虎還是老樣子。”譚冰微鄒眉頭回答道,眉宇間帶著一絲愁緒。
“那天的事說起來是個意外,我不是有意冒犯你的。”季凡有些尷尬神色地說道。
“你不要有什麼心理負擔,我不會讓你承擔什麼責任和履行什麼承諾的。”譚冰苦笑著說道,“發生這種事其實並不怪你,相反我應該感謝你,如果那天不是你正巧在場,我酒醉之下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呢!”
“人這一輩子不可能一直順順利利的,難免會有些坎坷,想開點困難畢竟是暫時的,總會過去的。”季凡開導道。
“我這幾天已經好多了,謝謝你這麼關心我。一切都已經過去了,你走吧我們之間就當什麼也沒發生一樣。”譚冰堅定地說道。
“那好譚姐,再見你多保重。”季凡出了潭冰的辦公室,長出了一口氣,心裡懸著已久的一塊石頭總算落了地。
此時電話響起了,季凡拿起電話一看,原來是許傳堯打來的,這個人過於虛偽,季凡對他真沒什麼好感,他想了想還是接通了電話。
“季老弟你好啊!”許傳堯客氣地打著招呼,骨子裡透著股有不出的虛偽。
“原來是許少啊,好久不見你好!”季凡說道。
“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