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魔幾千上萬一次。然後符紙一張九九八,薄利多銷!”
“就這張破紙你賣九九八?毛利率都過十萬了,還薄利多銷?”
我指著朱火符,對他嗤笑一聲。
但陳大立還真把我說得有點心動了。
創個公司也不是不行。
大不了先從工作室做起,做新時代的除魔人。
想到這裡,我放下筷子,對陳大立伸出手。
“結巴,如果這活做得起來,我倆合夥創業咋樣?公司一人一半。”
“就等你這句話了!一言為定!”
陳大立毫不遲疑地和我握手,使勁搖著。
一個或許會改變世界的決定,就這樣在食堂的飯桌上定下了。
而後,我也不再藏著掖著,跟陳大立說了萬變符術的事,甚至把釋妄界的事、以及我的特殊體質都告訴了他。
陳大立給我們除魔人想了個新名字:
除偽業務專員。
對外簡稱:業務員
我恨不得邦邦給他兩拳。
合著我聽他吹了半天牛,又說了一堆沒有第三個人知道的秘辛,陳大立就給我蹦出來這麼個詞?
說好的有逼格、低調有內涵呢?
陳大立卻對此頗有說辭。
他說,最高階的職業往往帶有最簡單好記的稱呼。
就像島國的動作片女演員,被咱稱作老師。直擊本質,簡單好記,高階大氣,還帶有一絲俏皮。
,!
我對陳大立的形容有些無語,但也勉強接受了。
若成立公司,把除魔當做一種業務來做,那樣叫確實沒問題。
就看陳大立以後能玩出什麼花樣了。
不過在這之前,我需要先解決符紙製作的工業化問題。
光靠我一張張畫,效率實在太低。
當天下午,我加快殺豬速度,硬生生在四點前完成了既定的屠宰量,頂著姜廠長萬分不捨的眼神,提早下班。
我找到了一家邊海市的印表機工廠,想買一臺可以加入硃砂墨,給黃紙列印的機器。
好不容易找到臺能用的,我興沖沖地買回去試用,卻碰了一鼻子灰。
列印出來的朱火符,和手繪的差別很大。看起來雖然工整,但缺少了筆順,整體顯得很死板,沒有靈性。
我十分懷疑這東西貼到偽人身上根本不會起作用。
如果只要復刻朱火符的圖案就能做出朱火符,那世家偷一張爺爺的符紙去影印不就行了?
發愁之際,我恰巧又在網上找到了一個東西:
手寫機器人。
這玩意兒算是高科技了。
據說有學生買去抄作業,老師都看不出來。
當然,咱是不提倡那樣做的
我馬上找到製作這東西的廠家,花大價錢定製了一臺能自己沾墨、用毛筆繪製圖案的機器,等待發貨。
:()偽人來襲,我已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