釘靴踩在內臟鋪成的地毯上,刺出滋啦的聲響。
書恩傑和何文友不敢吱聲,呆立在999號包間門口,看我拽著兩隻偽人,往走廊深處走去。
有一名服務生迎面而來,被我用眼神警告,識相地趕緊側開畸形的身子,讓開一條道路
身後不斷傳來令人煩躁的嘶吼:
“伊言,要帶我們去哪?輕點,弄疼我了”
“閉嘴。跟我走。”
我甚至懶得編理由糊弄它們。將它們生拉硬拽到洗手間,闖進男廁,用力踹開第一個隔間。
插銷應聲斷裂,把正在如廁的傢伙嚇了一跳:
“誰!幹什麼!”
“沒事。”
在我看來,所有人都是一絲不掛的怪物,穿不穿褲子都一樣。
我又踢開第二個隔間,暴露出無人的血肉馬桶。
陳大立和鄭曉玲一左一右,依舊在發出刺耳的噪音:
“伊言,我們會自己上廁所”
回答它們的,卻是我手上的殺豬刀。
刀尖劃出寒芒,同時穿過兩隻偽人的脖頸。
它們連悲鳴都沒能發出,就被我順手堵上嘴,押到了馬桶前。
如廁的男子大概是穿好了褲子,從隔間出來,發出怒吼:
“你們三個流氓!不知道這是侵犯人隱私嗎?必須給我一個解”
然而,他剛探出頭,就被眼前的場景嚇出一聲驚叫。
兩隻偽人還沒死透,身體不停抽搐,被我一手一個拽著頭部,押在馬桶邊上放血。
而我感受著獻祭的快感,對那名男性咧起嘴角:
“當做沒看見,明白嗎?”
“明明、明白”男人瑟瑟發抖,呼吸急促。
“乖,你走吧。”
聽聞,他如獲大赦,連滾帶爬地離開了廁所。
很快,偽人放血完畢。
我拿起殺豬刀切割它們的屍體,一塊塊地扔進馬桶,慢慢溶解。
“伊言先生?”
書恩傑和何文友聽到洗手間裡沒了動靜,才敢慢慢跟上來。
但他們剛探出頭,就和之前的陌生男人一般,發出刺耳的驚叫聲。
“你們小聲點。”
我對兩人做出提醒,手上動作不停,,把屍體的一部分拋進馬桶,發出“撲通”的落水聲。
書恩傑和何文友對視一眼,臉色慘白,連我都可以透過膚色看出來。
“伊言先生您、您這是幹什麼”
“處理偽人的屍體。放著不管很快就會變成一灘石油的,到時候更不好清理了。”
但兩人的反應讓我心中多了層疑慮。
為確認自己沒殺錯人,我繼續問道:
“你們看到的血是黑色的吧?”
“是、是的”
“那就好。”
我繼續埋頭幹活。
“但是”
“——但是什麼?”
我再次抬頭,語氣不善。
“但是伊言先生,這處理方式也太嚇人了,就不能直接埋了嗎”
“呵。我還以為你想說啥呢,嚇我一跳。”
我嗤笑一聲。
書恩傑兩人不敢再多說。
不過幾分鐘,兩隻偽人就被我全部塞進馬桶,溶解後衝入下水道。
偽人在現實中死亡,溶解的速度還是很快的。
好在我刀法嫻熟,及時在偽人溶解之前搞定了切割工作,讓酒店清潔工們少了點工作量。
如果馬桶堵了,就不關我事了
而且,我發現了有趣的規律。
只要我把偽人分割成小塊,那些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