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由你。我真的什麼都不知道”
我無奈地搖頭,招呼陳大立把兩位瘋子扶起來,開始甩巴掌。
一下、兩下、三下
啪啪聲不絕於耳。
書恩傑和何文友有些耐打,在我們的大力揮擊之下,直到臉頰高高腫起,才從瘋癲的狀態變為了痴傻不動的狀態。
保安不忍直視,一度懷疑我們把這兩人打傻了。
我們解釋說這只是常規療法,簡單管用,降本增效。
但一直在這裡扇,確實影響不太好。
於是,我們讓保安放寬心,帶書恩傑師生倆來到男更衣室,留鄭曉玲在門外放風。
更衣室裡繼續傳出不可名狀的啪啪聲。
夾雜著陳大立發力時的迷之吶喊。
兩分鐘後,書恩傑和何文友恢復了神志。
“嘶我的臉怎麼了?”
書恩傑老人家是陳大立負責扇的,覺得臉有點疼,說話不太利索。
何文友就比較不幸了,是我負責的。
咳嗽一聲,嘴裡又吐出兩顆臼齒,頓時哭喪了臉:
“牙我的牙又掉了”
“喲,醒了啊?兩位,感覺咋樣?還記得剛剛發生的事不?”
陳大立和我心照不宣,完全不提甩巴掌的事。
“啊?”
書恩傑抬頭盯著我們,緩了好一陣才理解現狀,和我們交談起來。
他和何文友的狀態還是有點不對。
雖然智力上沒什麼問題,但都有點心理創傷,並且五感都出現了不同程度的扭曲。
比如幻聽、幻視。
在書恩傑看來,牆邊的拖把變成了一株奇特的植物。開櫃子的聲音聽起來像是狗在吠叫。
又比如語言能力的變化。
何文友的語速時快時慢。
快的時候讓人聽不清,慢的時候一個字一個字往外吐,聽他說話特別難受。
但在他的感知中,自己卻是正常的說話方式
這些就不是扇巴掌能治的了。只能讓他們自己去精神科檢查檢查。
之後,所有人換好了衣服。
剛出更衣室,書教授就看到了門外的鄭曉玲,:
“她她她,她不是鄭同學!她是偽人!你們快除掉她!”
“啊啊——!女鬼!”何文友也抱住杜教授,和他一起瑟瑟發抖。
“我是真的!”
鄭曉玲嘟著嘴,拿九霄雷符貼在額頭上,扮演嬌小女殭屍。
我也有些無語。
在伏人村的時候我就跟書恩傑說過,遇到偽人要保持冷靜,這倆知識分子咋左耳進右耳出呢?
“書教授,你們再這樣,我可不管你們了。”
“別別別!我我剛剛就是一時緊張。以後我們一定好好聽話!要多少錢?我們現在就給”
陳大立一聽有錢賺,笑容就掛在了嘴角,掏出手機給兩人報價:
“你們看哈,我們今天這一趟,殺了偽人村民不計其數,也不坑你們,算兩百隻就行,一隻是998,幫你們去個零頭,合計十九萬九。”
書恩傑面露難色:
“呃,是不是稍微有一點貴”
陳大立頓時垮下臉來:
“啊?哪裡貴了?十九萬九哪裡貴了?要是我們同行要是來這一趟,非收你個幾百萬不可!”
我也跟著附和:
“結巴,我還殺了一隻難纏的高階偽人,再加五萬。”
“好嘞!那就是二十四萬九千。付不付?不付拉倒!從下一秒開始,遇到事別來找我們哈。”
“好,付付付!馬上付”
書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