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和孟欣然在一旁附和,說我前天也跟她們講過類似的話。
公司幾人因此懷疑,我是不是像某些網文主人公有個系統啥的,還能一人得道雞犬升天。
這我就有些哭笑不得了。
“哪有那麼玄乎。具體方法等我研究出來再說。這段時間,結巴你趕緊把機械流水線搞好,加購的幾臺畫符機器人也快到了。”
“誒!好嘞。先等我把小故事寫完”陳大立拿出手機,開始操作。
我又看向四位小姐:
“還有曉玲,儘快研究些好用的除魔武器。大家再一起多搞些符咒,贔風符材料也齊了,看能不能試著做一張出來。”
四位小姐紛紛點頭答應,幹勁十足。
至於我,就沒那麼有幹勁了,只想當甩手掌櫃。
這時,鄭曉玲好像想到了什麼,拉了拉我的衣袖。
她說,聲波研究院對我的情況很感興趣。
鄭曉玲只是跟那邊提前說了一聲,研究院教授就主動聯絡她,讓我們隨時可以過去。
我點點頭,還是那句話,等我休假幾天
林局長也向我發來了訊息。
他們雖然及時封鎖了酒店,但比破幽子慢了一步,相當於在包圍圈外又包了一層,沒什麼成效。
不過今日,能有我幫忙裝上竊聽器,已經算有所收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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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國興甚至聽到了我剛剛和破幽子的談話,當即讓林局長給我帶話,誇我做得好。
現在上面掌握了世家亂收費的證據,以後也可以作為彈劾的籌碼
道士們處理了會場的斷腳和血跡,整理出死者名冊。賓客們付完除魔費,又簽了一份嚴苛的保密協議,事情才算告一段落。
此時,酒店訊號已恢復正常。
丹晴道姑大概跑了。破幽子也無可奈何,只能折磨小胖道士洩憤。
我觀察著一眾即將離開的賓客,心中卻有了莫名的猜疑。
“都慢著。”我突然大喊一聲。
賓客們臉色緊張,停下腳步:
“伊總,還有什麼事嗎?”
破幽子也投來詢問的目光。
“伊言閣下,我們已經檢測了所有人,都不是怪異”
我沒有回答,扭頭看向一旁的小胖道士。
在破幽子的折磨下,他早已疼得昏死過去,全身皮開肉綻,好不悽慘。
而我的猜疑也出自此處。
當你能看見一隻蟑螂,往往代表不止一隻蟑螂。
同理,有一個人是假扮的,就很可能不止一個是假扮。
如果丹晴道姑再將別人易容成賓客,事後假借高位者對外傳播怪異,一樣可以達到效果。
甚至,這部分人對我也有威脅。
假如我和他們有了來往,就相當於讓丹晴道姑掌握了我的動態。
這些水明子殘部可是做暗殺工作的。
萬一哪天趁我不在,它對我身邊的人不利咋辦
“結巴。讓你爸把赴宴者的花名冊發過來。破幽子,你把死者名單重新整理一份,必須是能找到斷腳的,才算死者。”
此言一出,破幽子面色驟變。
先前的死者名單,世家是用全部赴宴者減去了倖存者,這種方式比辨別腳丫子來的高效。
但現在,他已經發覺了這種做法的漏洞,也明白了我的意圖。
我要找出,明明死了,卻還“活著”的人。
先前,我就是這樣辨出他孫子的。
:()偽人來襲,我已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