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假的以後,很害怕,剛好看到地上有殺豬刀,就拔起來把“我”捅了。
再然後,就是她看到了我倆的身影。由於神經緊繃,把我們誤認成了偽人
中間刻意省略的過程十分引人深思。
但結合鄭曉玲臉色發紅的狀態,或許並不難猜。大概是因為吊橋效應,說一些平常不敢說的話吧
但我看破不說破,讓這事就這樣過去。
只是提醒鄭曉玲,給她的朱火符別忘了用。以後見到偽人,也別再用刀捅
鄭曉玲低著頭,不停整理著臉上的髮絲,說話輕聲細語:
“其實我也知道一般武器對偽人沒用。但伊言你說過,這把刀是祭器,我相信你”
“”
我瞄了眼對我偷偷聳眉毛的陳大立,不想再把這個話題進行下去。
確認鄭曉玲沒有見到邪神後。我們三人重振旗鼓,帶杜教授下山。
我本來是想親自背杜教授的。
因為在我潛意識中,陳大立已經背過一次了,接下來理應輪到我。
陳大立卻還是主動擔起了背杜教授的任務,理由也無懈可擊,希望我這個最強戰力能空出雙手當保鏢。
我不再推辭,藉助墳地餘火的光亮,帶三人走下山,再次來到伏人村。
視野依舊昏暗,缺少燈光。
但我們的心情還是比較輕鬆的。
,!
畢竟殺了那麼多偽人,大有一種“副本已通關”的錯覺。
然而下一刻,前方傳來似曾相識的老人嗓音:
“快來人啊!人呢?都跑哪兒去了?!”
我的表情瞬間凝固。
村頭的岔路口,書恩傑雙眼瞪得溜圓,顫抖著嘴唇四處張望。身後跟著何文友,卻依舊不見記者呂義華的身影。
隨即,書恩傑扭頭看到了我們,面露喜色,朝我們跑來
但與上次不同的是,這一次,我手上緊握起了符文殺豬刀。
書恩傑邊跑邊喊,氣喘吁吁:
“杜有山!你們整蠱也該有個限度吧?怎麼”
我強忍住出刀的衝動,捏出九霄雷符,按向書恩傑的額頭。
“哎!”
書恩傑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何文友追上來,用似曾相識的動作,蹲在地上扶著書恩傑,面色不滿:
“伊言先生,書教授都七十了,你怎麼下手沒輕沒重的?”
啪!
我再次拍出九霄雷符。
何文友捂著天靈蓋,蹲在在地上嗷嗷叫。
陳大立在我身後調侃:
“伊言,你那汗水花打得挺漂亮啊。但小心別把人打出腦震盪了”
這句話,消磨了我最後一絲耐性。
先殺陳大立!
這麼想著,我扭轉身體,向陳大立的脖子揮刀而去。
但回頭的瞬間,我卻看到陳大立揹著杜教授,兩手扶住杜教授的雙腿。身上的裝備都交給了鄭曉玲。
是真的?還是假的?
最後,我猶豫了。
刀刃險之又險地停在了陳大立脖子前,劃出一道淡淡的血痕。
一切發生得太快,所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
何文友尖叫一聲,拉著書恩傑退後兩步,放聲大吼:“你幹什麼!要殺人嗎!?”
陳大結巴對我吹了聲口哨,倒是意外地冷靜:
“咋了,哥們。又認錯人了?”
“抱歉。大立。”
我吐著氣,收回殺豬刀,用出夢符觸碰滿是汗水的額頭。
“哎!我警告你啊,伊言,別那樣叫我。小心我也把你當成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