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真正的印章在現實中水明子的身上。他死後屍體消失,這東西就被別人撿去了
耳邊再次傳來畸形生物的嘶吼。
聽意思,好像是我之前發瘋掙脫了束縛,現在安靜下來了,醫護人員才敢過來給我注射鎮定劑。
我無奈地站在原地,一邊看著流水線上多出的人類,一邊等待自己再次失去意識,然後醒來。
滴滴
甦醒時最先聽到的,還是平穩的電子音。
我睜開眼,發現自己坐在了熟悉的病床邊上,手拿殺豬刀,穿著黑色外套。
病房門已經是開啟的狀態。
“劉院長”就站在我面前。
這次的他變得又高又壯,彎下身子盯著我的臉,傻笑著張開五指,好似要和我擊掌似的。
“嘿嘿,伊言先生,這這個數字是是幾啊?”
我一刀刺入偽人的胸膛。
“本尊都被我殺了,還敢來湊熱鬧,真是不惜命。”
“劉院長”的眼睛瞬間瞪大,直挺挺地躺倒在地上。
顯然它和水明子不是同一個人,只是我再次進入釋妄界後,試圖矇騙我的低階偽人。
醫院病房再次變為了屠宰廠車間。
病床和醫療器械被我一起帶了進來,電子音被機械聲掩蓋過去。
,!
現實中的我,多半又因為鎮定劑睡著了。
我不想浪費出夢符,從車間走進爺爺家,一如既往地開燈、燒水泡茶、躺在搖椅上休息。
出夢符這東西比較特殊,在我的釋妄界也能使用。
我猜,可能是因為這東西太涼了,貼在額頭上都會一哆嗦,帶有物理清醒的效果。導致我的釋妄界接受了這個“科學”的東西
真是不得不感嘆,爺爺還真是個天才。他當年怎麼想出這玩意兒的
——砰!
我剛放鬆下來,窗外就傳來了敲擊聲。
扭頭一看,又是個小孩似的血臉貼在窗玻璃外,壞笑著看向我。
“又是熊孩子啊。就不能讓我休息一下嗎?”
我不耐煩地從搖椅上起身,走到窗邊,隔著玻璃狠狠給了血童子一個巴掌。
對方被震飛出去,幾秒後。又一臉不悅地又貼了回來。
“你老子倒是挺能生啊?有種你再把他叫過來,這次我連他一塊殺。”
我面露兇光,再扇一巴掌,把血童子扇得一臉委屈,憤憤不平地離開了。
而我迅速回到桌邊,拿出一沓黃紙,咬破手指畫符,一邊唸叨:
“小紅,你暫時不用過來。我要準備屠人火符了”
指尖隨意在黃紙上揮動,我越畫越快,字型幾乎要從行楷變為狂草。
但就算如此,一張張有效的符咒依舊從我筆下迅速產出,短短兩三分鐘,就畫出上百張。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有了動靜。
那血人爸爸果然來了。
用力拍擊著窗戶,把爺爺家震得地動山搖。
“來吧來吧”
而我咧開嘴角,把無數屠人火符塞進口袋,嚴陣以待。
偏偏在這時,我又聽到了畸形生物的嘶吼,感到意識在逐漸遠離。
“不治了不治了!他簡直是個只會破壞的怪物!直接扔到瘋人院去吧”
“誒!你這老頭什麼態度!還全球頂尖團隊呢?你讓我進去,我自己叫醒他”
“嗚嗚伊言,你醒醒啊,你今天發瘋得有點久了”
:()偽人來襲,我已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