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築內廊道很寬。
許多畸形生物在商鋪門店進進出出。扶梯像是不停輪轉方形肉塊,發出消化道蠕動的排氣聲。
我和三位小姐所經之處,回頭率瞬間飈高。
不僅是身高排列得太規整,更是因為整體顏值高度。有點像節目組在拍攝明星綜藝。
因此,已經有人在舉起手機當狗仔了。
為了防止自己變得更出名,我拆開了一副ar眼鏡當做墨鏡用。並問在場三位女士要不要也戴一副。免得她們被我連累,被冠以“神秘爬樓男的三個女伴”的稱號。
鄭曉玲三人很快答應。
於是乎,商場裡多出了四個戴同款遮陽鏡的大明星。某種意義上,回頭率好像更高了
姜雨欣留意到了我手上裝偽人頭髮的袋子,繞到了我另一側,打亂了排列順序:
“伊言,這個袋子裡裝著什麼?除魔用的東西嗎?”
從我下車以來,就已經悄悄提著這玩意兒了,防止它不合時宜地回到我手上。
“不是法器。你們不會想知道的,更何況我解釋更多,你們也不信”
我沒什麼回答的興致。
一旦如實說明,就又要為此徒勞解釋一大堆事情。
“我腦子有病”這句話,就像是一個思想鋼印,牢牢封住了周圍人對某些說辭的信任。
但他們為了不讓我生氣,又學會了“哄我”。
就像哄騙著堅信聖誕老人存在的孩子。一邊避免打破孩童的幻想,一邊悄悄去買聖誕禮物。認為,等到某日孩子長大了,或許就會把對聖誕老人的感情,轉移到她們身上。
但怎麼可能呢。
枯榮子都證明,無生魑是真實存在的,可不是我作為病人的臆想
三位女士察覺到了我的情緒,也不再特意談論我的事,轉移話題,開始交流要買什麼風格的衣服。
在她們的帶領下,我來到了一家主打青年女裝的店鋪。
店裡的商品琳琅滿目。
但在我看來,不過些奇形怪狀的黏膜組織,掛在骨頭拼成的衣架上,甚至分不清上衣和裙子的區別。
塑膠模特更是近似畸形生物的模樣,還會呼吸,若不是它一動不動地站在櫥窗前,我或許會把它認作人類。
“這裡允許拍照嗎?”我對店員問道。
“不好意思,先生。我們的衣服都是獨家設計的,不能不正當競爭哦。”店員發出帶有提醒性質的的嘶吼。
“我只是開著攝像頭,不會留檔。你就當我近視了忘了帶眼鏡。”
“這個嘛”
好在,最終店員答應了,不然這一趟我就算白來了。
鄭曉玲、姜雨欣和孟欣然脫掉ar眼鏡,開始了換裝大賽。
不知道是否是攝像頭加持的原因,三位小姐每次出更衣室,都會有種走出舞臺一般的緊張感,下意識做出拉拉裙子之類的動作。
但不得不說,衣架子穿什麼衣服都是好看的。三位小姐都很上鏡,秀色可餐。
只是,我的注意力更多集中在,這件衣服是否適合小紅身上。
最後發現,沒有小紅本人穿上來的直觀。
三名小姐都挑好自己想買的衣服。
我大概比劃了一下小紅的身高和肩寬腰寬,讓她們幫我判斷一下大概的尺碼,而後把覺得不錯的款式各買了一套。
店員都被我這種進貨一般的買法驚到了。答應叫專車幫我把衣服送到瞑候街。我也順手把剩下兩副ar眼鏡交給店員,讓她連同衣服一起送過去。
鄭曉玲三人也明裡暗裡表示了對小紅的羨慕。
說什麼,每個女孩子都有被男孩子這樣送衣服的幻想。但大部分人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