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暗示我過來。手機訊息也發不出去。
這樣下去,暴露只是時間問題。
於是,林局長趕緊裝作一副要嘔吐的樣子,捂著嘴往洗手間跑。
陳大川和趙總出於關心,果然跟了上去。
可這一番不大不小的動靜,也吸引了兩個偽人的注意,跟在了三人後邊,前往洗手間。
眼看情況愈發危急。
林局長三人躲進了洗手間,剛好偶遇了拉完肚子的姜雨欣。
三位大佬都跑進了男廁,也來不及說情況,姜雨欣只能在廁所外喊話關心一下。
可隨即,她就遇到了另一對陳大川和趙總。
姜雨欣馬上反應過來,拉住兩個老總,不讓他們進洗手間,行緩兵之計。
而林局長這邊,雖然在男廁裡裝病,但真吐又吐不出來。總不能當著兩個老總的面摳嗓子。
真正的陳大川和趙總想帶林局長去醫院,硬拉著他往男廁外走。
好在,我和陳大立在這一刻趕到了
我藉機悄悄跟林局長說了竊聽器的情況。
他面色一喜,向我敬禮:
“感謝伊先生幫助,我會向上面給您申請獎金。”
“不不,獎金就免了。幫我向柳叔說,當我為侮辱屍體罪將功補過”
一旁,陳大川和趙總隱約聽我提到了“柳叔”,又是臉色一變。
,!
“伊總,您說的柳叔難道是指那位?”趙總用手往上指了指。
我只是淡淡笑道:
“我們和上面有合作嘛。認識他也正常。”
“哦!好的”趙總變得有些拘謹,看我的眼神裡又多了一份敬佩。
陳大川並不瞭解上面有哪位姓柳的大佬。聽了趙總和林局長的解釋後,也是有些麻木了,只能對我賠笑。
我照例贈送了三位顧客幾張朱火符,讓他們先行離開。我和陳大立、姜雨欣繼續待在酒店處理怪異。
陳大川雖然有些擔心他兒子,但見陳大立一臉自信的模樣,最後還是乖乖上車了。
酒店的訊號被怪異干擾,林局長也要先離開,叫人封鎖酒店外圍,再把情況彙報給柳國興。
目送三位的車遠去,我和陳大立、姜雨欣就返回了會場。
出入洗手間並不用經過會場正門,暫時沒有和小姑三人相遇。
但這麼一會兒,會場裡的人又變少了。只剩下了最初的三分之一。
附近的一處桌位坐著兩個老總,正在低聲交談。
“誒?今天散場得是不是有點快啊?”
“對啊好多熟人都不見了,王總說是去拿菜,也一直不回來,難道有急事先走了?”
“要不咱也先走一步吧?人突然變少了,怪滲人的。”
“好”
說著,那兩個老總起身就要離開。
砰!砰!砰!
然而這時,會場正門外傳來三聲爆響。
剩餘的賓客都被嚇了一跳,扭頭看去,卻只能看到幾張飄揚的黃符碎片。
“我當是什麼炸了呢?原來有人在放禮花。”
“這禮花的紙片怎麼怪怪的”
可眾人都沒來得及放鬆下來,門外就遠遠傳來了詭異的嘶吼聲。
經驗豐富如我們,一聽就知道是怪異感到痛苦時發出的聲響。
賓客們再次被嚇了一跳,紛紛從座位上站起,面面相覷。
這時,又有一聲女人的尖叫響徹會場。
巧的是,聲音出自之前找我套近乎的年輕女子。
她顫抖著身子,臉色蒼白,指著桌子底下。
那裡擺著兩雙腳。
一雙穿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