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前嫌”
“現在說這個幹嘛。我們都是在做分內的工作罷了。”
我拿了把椅子,坐到曾醫生愛人的旁邊,儘量把正常人和疑似偽人的傢伙隔開。
那女人看到我時,突然非常機械地彎起嘴角,微笑的幅度如數控機床切割般精準:
“你好。帥哥,今晚有空嗎?”
“女士。你老公孩子還在一旁呢,就這麼扣綠帽真的好嗎?”
“為了你我可以不要他們”
女人的嘶吼聲變得有些顫抖,就好像對我一見鍾情,抑制不住對心中的愛慕。
“媽媽!你不能不要我”
一旁,曾醫生的兒子小勇卻把這話聽在心裡。心中焦急,更劇烈地想要掙脫曾醫生的臂彎。
但曾醫生幾乎是死死抓著他兒子,不讓他前進半步。
“別那樣說,孩子會傷心的。”
我嗤笑一聲,朱火符已經拍到她背上。
女人全身瞬間燃起火焰,發出尖叫。
我反手握起殺豬刀,刺入她的胸口。
低階偽人提供的快感微乎其微,為我補充了一點體力。
櫃檯處的小店員發出一聲尖叫。
曾醫生趕緊抓著他兒子臥倒在桌底。張警官則繃緊身體,把手放在腰間,警戒四周。
,!
與此同時,我向空中灑出一沓朱火符,觸碰了在場的所有人。
一旁桌位的夫妻瞬移到我背後,剛好觸碰到飄舞的黃符,化作火人。
我反身一刀,又輕鬆獻祭兩名低階偽人,體力恢復大半。
而後衝到第三桌的老人身邊,扶著他的駝背,嘗試跳山羊。
桌上的啤酒被我的動作震倒,滾落在地,摔成了玻璃渣子和白色的泡沫。
“——哎!”
老人卻沒有消失。
他從睡夢中驚醒,背部和肩膀異常僵硬,如一隻定在原地的烏龜,扭過頭對我吹鬍子瞪眼:
“後生!你找茬是不是?賠我酒!”
我皺起眉頭,又在他腦袋上拍出朱火符。
啪的一聲脆響,老人罵得更兇了。
但這個老人絕對有問題
“媽的什麼玩意兒”
我心中煩躁,直接飛起一腳,把老人連同椅子踹倒在地上,又整個人踩在他後背上。
“啊啊啊啊——!”
老人的後背被我踏出一個凹陷,發出骨折的咔咔聲,胸腔裡流出大量紅色液體
我面無表情地看向大伯:
“大伯,你不是說只有7個人嗎?這個是啥?”
“額伊言,那是啤酒”
我再定睛一看,腳下哪有什麼老人。
只不過是兩箱大綠棒子,被我蹂躪得不成樣,黃色的酒液流了滿地,散發啤酒花的味道。
但我對啤酒箱又踢又踩,讓在場包括大伯在內的人都有些發怵。
“媽媽!”
另一邊,曾醫生的兒子終於反應過來,放聲大哭,想撲到燃燒的偽人屍體身上。
曾醫生拉住他,把他摟進懷裡,聲音顫抖:
“小勇,乖、乖啊。那不是你媽。你在家看到的也不是你奶奶”
我回到大伯身邊,叫他一起撿地上符咒。
小勇卻因此把矛頭指向了我,一邊伸腳試圖踢我,一邊發出尖銳的嘶吼:
“壞人!壞人!你把我媽媽殺了你是壞人”
我的耐心本就不是很多,聽到那小屁孩聲嘶力竭的哭喊,表情有些僵硬。
曾醫生見狀臉色發白,趕緊把兒子拉回去,對我連連道歉:
“對不起!伊言先生,小孩子不懂事,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