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人村簡直是常來常新。
我每一次前來,都會看到不一樣的風景。
回想上次離開時的情景。
如果一切正常,我應該會再次看到空無一人的荒村,並且房屋被世家修繕過。
但我心中已經有了預感。
這次看到的東西,或許又會出乎我的意料
我和鄭曉玲、陳大立提前商量好此行的目標。
創造一個只有我們和杜教授獨處的環境,和他掏心掏肺地說一說邪神的事情。
只要杜教授還存有一絲理智,就讓他停止接觸邪神,大家相安無事是最好的。
可一旦杜教授已經走了不歸路,就只能將他抹殺了。
至於事後怎麼跟書恩傑他們解釋,全憑我們三人瞎編。比如杜教授意外墜崖,在山林失蹤等等,再讓柳國興幫忙把這事蓋過去
酒店入住的時間裡,我藉機用朱火符試探了所有人。
結果證明大家都沒問題,都是真人
車子駛在山路上,碾過剛出芽的車前草。
和以往的陰森泥濘不同,夏日的太陽讓土壤變得乾燥。
但南方的土質比較紮實,又有植物紮根,並不會出現塵土飄揚的情況。
很快,我們看到了熟悉的村頭。
夏季的稻田一片嫩綠,考慮到世家曾經的安排,倒也正常。
關鍵是,又幾個陌生的老翁站在田間地頭了。村頭也有小孩在玩耍,不是我曾經見到過的任何一個人。
說好的荒村呢?
難道世家閒得蛋疼,又派人來當演員了?可在這種地方安排演員,有什麼意義嗎
我悄悄捏起出夢符,觸碰額頭。卻只是當了個清涼貼。
杜教授從車後探出身子,向我問道:
“伊言,你不是說伏人村已經變成荒村了嗎?”
“我上次來的時候確實是荒村。可能上面的人做了點工作吧?”
“哦,確實有可能”
杜教授並沒有懷疑我說的話,緊緊盯著這個令他嚮往已久的村子,表情中透露些許狂熱。
書恩傑也向他提出疑問:
“杜有山,這麼一個偏僻的山村,能有什麼歷史遺物?怕不是隻能問出一些民間習俗吧?”
“你跟我來便是了,我已經獲得了祂的指引,等古物重見天日,你會大吃一驚的”
“他?找誰問的?別人知道有文物,不親自來找,還要告訴你?”
對書恩傑的這個問題,杜教授卻不再回答。
在杜教授的催促下,我們一行人帶了兩把鋤頭,跟他往村裡走去。
陌生人的到來,馬上吸引了村民的目光。
村裡無論男女老少,都是鄉野打扮,好似還活在上個世紀一般。盯著我們這些外來客,露出淳樸的笑容。
但問題也隨之暴露出來。
耳畔分外寧靜,只有夏季的蟬鳴,以及我們一行人的腳步聲。
這些村民一個個光顧著笑,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好似不會交談一般。
記者呂義華舉起照相機,開始記錄這裡的風景:
“誒,這伏人村確實有點兒世外桃源的意思。我都想在這裡體驗生活了。”
與他同行的何文友博士生顯然對此不感冒,扛著鋤頭道:
“還是別了吧,小呂。這種地方交通不便,進城採購都要大半天。網路只有e網,簡直是原始社會了。”
“也沒那麼誇張嘛,你看這裡的村民不過得挺好嗎?一個個挺開心啊。”
呂義華將攝像頭對準一對老太婆和孫子,記錄下他們的笑容。
但他此話一出,耳邊異常的靜謐感,以及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