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了。”
“我也不知道,你打我一巴掌試試吧。”
“哦。”
陳大立真就抬起手,掄圓了扇過來。
我沒有任何躲避的動作。
不過,陳大立最後收住了手,只是輕拍了一下我的臉頰。
“伊言,咱的除魔事業才剛剛開始,你可別成了人魑,走上了不歸路。”
“那是當然。你知道我的,我怎麼會去信神呢?”
“嗯。但回去之後,你無論如何都要去趟醫院。如果你腦子真的一點問題都沒有,以後你再說釋妄界、邪神賜福啥的,我都信你。”
“行,我聽你的。”
最近我聽類似的勸告,感覺耳朵都要長繭子了。
鄭曉玲看著墳地裡敞開的棺材。又看了看地上的黑盒子,輕聲開口:
“伊言,這個盒子怎麼辦?要埋回去嗎?”
“直接破壞掉吧。”
我向陳大立伸手,想拿過他手裡的撬棍。
卻因此,我注意到了手上的殺豬刀。
從釋妄界出來後,我還握著這東西呢。
我心中暗喜。
這不就是證明我沒瘋的證據嗎?
我當即對陳大結巴和鄭曉玲笑道:
“你們看,這把刀就是邪神的祭器,因為我受到了賜福,在現實裡也能召喚出來。”
陳大立和鄭曉玲湊上來,端詳我的刀,又看看我。
,!
我原以為他們會為上面的血色符文驚歎。
結果,他們的表情沒有太多變化,只是沉默下來,對著殺豬刀上下端詳。
幾秒後,陳大結巴如是問道:
“伊言,這不就是你平常殺豬用的刀嗎?你把它從廠裡帶出來了?”
我的表情因此一僵。
低頭看去,刀上分明就是畫滿了血色符文,一看就分外詭異,哪裡平常了?
“你們沒看到上面的符文嗎?”我不禁有些激動,把刀往他們面前伸過去。
這一動作,卻把兩人嚇退半步。
“停停停!伊言,這刀明晃晃的,哪有什麼符文?你把刀拿遠點,怪嚇人的。”
“”
我放下刀,又看了眼刀面上的符文。
難道說,這東西就和偽人的屍體一樣,只有我看到的有所不同嗎?
我並不甘心。一揮手,把殺豬刀扔出幾米遠,插入土壤。
“你們看好了,這把刀就扔在這裡,但之後我無論走到哪裡,它最後都能回到我手中。”
“哦?這麼神奇嗎?”
陳大立將信將疑,看著殺豬刀所在的方向。
鄭曉玲沒說話,蹲到地上,再次觀察殺豬刀,卻依舊沒看出什麼端倪。
“嗯。這就是邪神的祭器,只是你們看不到上面的符文而已。”
我接過陳大立手中的撬棍,來到黑木盒前,發洩似的用力下砸。
盒子應聲碎裂。
把這些碎塊就地掩埋後,我們就帶著昏厥的杜教授,往伏人村方向走去了。
事到如今,我也十分理解,世家為何要對使用祭器的人一刀切。
尋常人對邪神的耐性這麼低。哪怕僅作為療傷道具放開使用,也定然會有人因此陷入瘋狂。
我是半人半魑,看到祂們沒什麼太多不適,還能和對方叫板。
大概也是因為這點,莫羅也才對我如此感興趣吧
再者,我也不是完全沒受到祭器影響。
我已經隱隱發覺,自己的身體對獻祭的快感產生了渴望。
殺戮之後湧現在身體裡的熱流,雖然不至於讓我產生戒斷反應,卻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