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曉玲的狀態顯然不對。
她滿臉驚恐,卻又臉頰發紅,白衣服上沾有一大片溼潤的紅色。
“躲開!”
我對陳大立使出下鞭腿。
“啊?——啊!”陳大立被我一腳掃倒在地。
殺豬刀劃過他的耳畔,割斷了他幾根頭髮。
我快速跨過陳大立,甩腿踢在鄭曉玲手腕上。
鄭曉玲發出一聲吃痛,殺豬刀從手上脫落,自己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的朱火符已經用完了,拿出一張九霄雷符,拍在鄭曉玲額頭上。
並無反應。
“啊——!”
反倒是鄭曉玲又吃痛一聲,跪坐在地上,捂著額頭,像小動物似的發出嚶嚶聲。
難道這位是真的
我又拿出夢符按在自己額頭上。
也沒反應。
“曉玲。你要殺也先殺我啊。難道陳大立看起來更有威脅嗎?”
“嗚對不起,我以為你們也是偽人”
鄭曉玲眼眶含淚,緩了好一陣,才從地上站起來,額頭被我拍得腫了一塊。
陳大結巴也從地上站起,嘴裡不停吸氣,摸著被踹腫的小腿。
“伊言啊。你的力氣是不是有點太大了?我還以為自己腿要斷了。”
“誰叫你反應那麼慢的。我要不踹快一點,你的腦袋就多個窟窿了。”
我走到一旁,撿起自己心心念唸的殺豬刀,撫摸著細膩的刀柄。
失物復得,心情大好。
我心中發誓,以後再也不扔這玩意兒了,哪怕是用來當飛刀,也要用最快速度回收過來。
另一邊,鄭曉玲也對陳大立道了歉,說她心裡太害怕,一時糊塗。
陳大立則又玩起花活,對她一臉壞笑:
“小鄭。看在我兄弟的份上,我就原諒你了。不過啊,伊言他剛剛又犯病了,對著空氣說想要女孩子親親,我看著挺可憐的”
我當場給了陳大結巴一個爆慄:
“你特麼在瞎說什麼!”
“——哎你輕點!我用生命為代價為你申請的親親,你怎麼還不領情的!”
陳大結巴捂著頭,一臉幽怨。
鄭曉玲本來就有點臉紅,現在更是紅到了耳根,雙手緊張地放在身前。
“伊言,如果你”
“誒誒誒!曉玲,你可別聽陳大結巴瞎說,他這人嘴裡沒譜的。”
“哦。”
場面變得有點尷尬。
我忍不住又給了陳大立一個爆慄,迅速轉移話題,問鄭曉玲怎麼逃脫的。
她也知道我在給臺階下,慌里慌張地描述起來。
當時,我扔下殺豬刀後,陳大結巴和鄭曉玲還在觀察刀子有什麼不同,就發現我消失不見了。
他們反應過來後,帶上昏迷的杜教授找我。偽人村民卻突然像趕集歸家的大部隊,成群結隊地回墳地“休息”。
它們見到陳大立兩人,邀請他們進棺材一起睡,還說那裡面冬暖夏涼。
陳大立只能盡力演戲,說現在不困。背起杜教授,就帶鄭曉玲逃跑。
本來都要成功了的。
但陳大立今天沒午睡,不小心打了個哈欠。
剎那間,偽人就將他倆團團圍住,勸說困了就睡,早睡早起身體好。
陳大立也繃不住了,直接開啟手提箱開撒。
鄭曉玲在偽人的進攻下慌不擇路,被迫和陳大立分開,往墳地西南方跑。
隨即,她就遇到了“我”。
之後的事,鄭曉玲支支吾吾地,不願細說。
反正就是和“我”交談了一下,意識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