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洗掉了的重新畫上去,真是一頓瞎折騰,也不嫌累人。
“實在不好意思。讓你這麼忙活。”為人父母的也知道自己的女兒多少刁蠻了一點,給包了個不小的紅包。
既然是跟妝,當然得是全天候跟著了。
新年是沒少給孟青青找麻煩的,好歹看在人家是客戶的份上,孟青青到是沒和人翻臉,但是多多少少臉色算不上多麼的好看。
新郎和新娘家都挺有錢的,辦酒宴的地方更加是金碧輝煌的,新娘子是等到了站在那裡迎賓的時候才稍微對孟青青和顏悅色一點的。因為不少人都誇她妝容特別適合她。今天特別漂亮。
孟青青坐在一旁歇著,手邊是伴娘幫忙倒得水,她是真的困的厲害了。
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叫自己,天知道是誰啊。
孟青青抬頭去看。出了看見一聲運動裝,其他的渣都沒剩下。
“乖,別在這裡睡,會著涼的。”有人在耳邊輕聲細語的說話,慢條斯理的,說不盡的溫聲細語啊。
孟青青哆嗦了一下,讓涼風一吹,這才清醒過來,眼前哪裡有什麼人啊,空蕩蕩的酒店大廳,剛才的熱鬧好像都是騙人的似得,宴會廳裡面倒是熱鬧的很。大概是觥籌敲錯的。
孟青青慢慢悠悠的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都困得在這裡睡著了,真是辛苦的自己都心疼自己了。
隨著站起來的時候,肩膀上落下來了一件灰色的運動外套。沒太多的溫度了,似乎已經蓋在自己身上很長時間了,誰的呢?
啊,對,剛才的確是有人和自己說話的,但是太困了根本就沒看清是誰,更加不知道是誰。
孟青青從地上把那件衣服撿了起來,卻在拉著領口的時候。整個人都頓在了哪裡,不知所措……不,不是不知所措,是無法反應。大腦根本就無力反應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領口那裡原本是有商標的,孟青青那時候閒不好看給剪了,結果把線縫給剪壞了,最後不得不自己上手給縫回去,歪歪扭扭的根本就沒法看。結果穿衣服的某人半點都不介意,穿著那件灰色的運動衫跑了一次又一次的晨跑,給自己買了一次又一次的早餐。
陳景戈就站在那裡,站在大廳站在孟青青的對面站在孟青青的面前。手上拿著紙杯,紙杯裡面隱約有水汽升騰。
孟青青就站在那裡,看著陳景戈勾著嘴角淺笑著朝著自己走過來,而後在自己跟前二十厘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來,緩緩的遞上了手中拿著的紙杯,指尖碰觸紙杯的時候還能夠感受到裡面熱水的溫熱。
“喝點水暖一暖吧,大晚上的竟然這通風口睡著了,孟青青你是當我不在身邊就可以水邊糟蹋自己的身體。踐踏我的寶貝兒了是不是?”陳景戈說話的聲音不大,低緩著彷彿在唱著情歌。
可是孟青青就是忍不住了,她要是輪到了現在還忍得住,她覺得自己一定已經得道昇仙了。
手上拿著的紙杯是什麼。被水淋溼了衣服有什麼關係,她只想惡狠狠的擁抱眼前這個和自己分別了那麼多個月的人,然後告訴他自己到底有多麼的想念!
陳景戈倒是站的穩穩當當的,孟青青朝著自己撲過來的時候把人接的也是穩穩妥妥的。
倒吸了一口冷氣,這小妮子幾個月不見手上的力氣倒是見漲了不少,勒緊了他的腰那是生疼生疼的。
但是陳景戈是不準備阻止孟青青的,孟青青的想念,他又何嘗不知道?
在酒店大堂的一同發洩,倒是讓孟青青緩緩的冷靜了下來,啞著嗓音低聲的罵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都沒有和我說一聲。”
陳景戈把人禁錮在自己的懷裡,在大堂擁抱彼此,被來往的人群圍觀也不在意。
“本來是準備打個電話告訴你的,但是聽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