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做楚逸的年輕人,又聯想到小姐自從中國回來之後的變化,微微搖頭,說道:“小姐,您要知道,莫斯科離中國太遙遠了。“
聽到安德烈娜夫人暗暗的提醒,少女臉上突然綻放出了美麗動人的笑容,搖頭道:“安娜,俄羅斯離中國並不遠。”
安德烈娜夫人苦笑,並不願意在這個問題上與少女多爭執,時間可以將一切淡忘,見少女突然停下腳步,怔怔地盯著大廳金黃的水晶燈,也跟著停了下來,轉而說道:“小姐,我知道,霍多爾科夫斯基先生並不是一個好的人選,雖然他非常的優秀,但這次的危機對於他的打擊非常大,然而作為七大寡頭之一,您應該給予他足夠的尊重,總裁併不希望樹立起一個強大的敵人。”
兩人如無其事的站在大廳正中央寬闊的臺階通道上,然而卻沒有任何人出面阻止,無論是飯店經理還是服務員,似乎都刻意地避開著,偶爾幾個想要去樓上客人,也在某些人的勸阻下儘量地避開。
而少女對於這一切都很習慣了,問道:“安娜,你來到我的身邊多久了?”
“小姐,七年了。”
“嗯,我還記得,是七年前,母親一個人在家裡孤獨地等著他,身邊只有我。”
少女輕輕地坐在白色的臺階上,看著那些工作人員和顧客時而悄悄投來的驚異目光,平靜的說道:“七年了啊。所以,我不喜歡父親,而今天,我又見到了另一個他。”
安德烈娜夫人苦笑的搖搖頭,小姐最後那句他,包含的意思太複雜了,霍多爾科夫斯基,似乎和那位有著太多的相似之處。
“霍多爾科夫斯基的梅納捷普投資銀行應該遇到了不小的麻煩了吧,很可惜,我和父親一樣,一向不喜歡幫人,不過他既然有尤科斯石油,總要比那三個老頭要過的舒服一點。”少女拎了拎自己的白色的棉質外套,把自己裹得緊了些:“如果我沒有猜錯,過幾天紅宮裡必然會傳出來一些訊息,而這個訊息對很多人來說都不會是一個好訊息,讓我猜猜,難道基理延科決定放手了?應該是這樣的。”
對於少女這一連串的自言自語,安德烈娜夫人夫人不僅沒有感到意外,反而神情更加凝重,跟隨少女這麼多年,她深知少女在經濟領域有著近乎於先知一般的預見力,而經過在總裁身邊這麼多年的耳濡目染,使得少女的目光格外的敏銳。
少女笑道:“安娜,俄羅斯可能要破產了。”
安德烈娜沒有驚訝,只是低低地回道:“是的,小姐。”
“未來的俄羅斯是屬於誰的?弗拉基米爾?哦,他已經是國家安全域性局長了,雖然很多人還是沒注意到他。”少女扳起指頭,笑道:“你知道,我不喜歡稱呼他為普京先生。”
少女的心情一下好了許多,笑道:“還有,那個在中央證券交易所的奇怪賬戶,很有意思的名字,用中文叫什麼?”
安德烈娜夫人突然想起了那個在這次期貨市場上幾乎是無往不利的名字,想也不想地說道:“楚臨安,小姐。”
少女彷彿突然之間來了興致,追問道:“楚是姓,中國人的姓是排在前面的,不是麼?”
“是的。”
享受了一場饕餮盛宴,特別是中國特有的白酒杯端上桌來以後,就連楚逸也被簫妮硬灌了幾杯。
楚逸本來的酒量就不好,更別提現在還是個滴酒未沾的少年,被簫妮強行灌了幾杯之後,腦袋就開始有些朦朦朧朧的,酒勁一上來身體就莫名其妙地有些燥熱,使勁地靠在了椅子上,眼睛不時地看著遠處,想讓自己好過點。
在大廳的中央,兩位窈窕的俄羅斯女性正站在臺階上交談著,楚逸看著那白色的外套,腦海中陡然閃現出一張美麗讓人窒息的面孔。
“該不會是喀秋莎吧。”楚逸自嘲地笑了笑,不過想起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