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這種疑問,明顯是昨晚發生的事他並不放在心上。
「當然沒有問題,就在這裡,雖然你原來存放東西的保險櫃被撞破了,但東西已經移到這邊。」
銀主管一面說著,一面領著張先生走向暫時用的保險櫃,而亦因為暫時用保險櫃是特別另放一邊,是以易龍牙二人只消把身子移到另一邊,也同樣可以偷看到他們的情況。
銀主管從口袋取出了保險箱的鑰匙,對照著手上那份轉移資料,把鑰匙插進左上角的箱鎖,並且把保險箱拉了出來。當他拉開了保險箱後,即看到箱中有著三、四件珍貴的東西。
但那位張先生在看了箱中的情況一眼後,卻驚叫道:「咦!沒……沒有了?」
「呃?什、什麼沒有了?」銀主管看著張先生那副震驚表情,也不禁擔心道。
「我那瓶裝了獨角獸血液的小瓶不見了!」
一聽到張先生的驚怒叫聲,森流繪的眼睛圓睜,一臉不信似的抬頭,低聲喚道:「龍牙……」
「噓……」
易龍牙再作了一次噤聲手勢,他自然知道森流繪想說什麼,他亦是擔心著被二人發現到小瓶的問題,然而,他還是示意森流繪不要亂作聲,還把她拉至保險櫃的中間位置坐下。
易龍牙低聲說道:「不要問什麼,待會可能會出什麼狀況,一聽我說『行動』時,你就給我打暈那位銀主管,另外那人我會料理,明白的話點一下頭。」
森流繪雖不知他在想什麼,但仍是點頭示意明白。
在他們二人交流間,那個張先生已經是以充滿怪責的目光,瞪著銀主管說道:「銀主管,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張先生,你冷靜一點,你的東西應該是放……」
「放什麼放!你看到箱中有個能稱為瓶子的東西存在嗎?」張先生還是瞪著他,沉聲說道,語氣中包含著極強的怒氣,這聽在銀主管耳中可謂受罪萬分。
正當銀主管臉上急冒冷汗時,似是想到什麼,忙賠笑道:「是、是了,張先生的東西一定還在原保險箱那裡,你也知道我們昨晚的……」
「那還不快拿來!」張先生未等他說完,就沉聲打斷的說道。
「好、好的,請跟我來。」銀主管慌忙的應著,心中已經不斷祈禱那個小瓶要在原保險箱那裡:「一定要在那裡,要不然我死定了。」
要是東西不見,他肯定會保不住這份銀行高職,要知道這位張先生可是和董事局那邊有很密切的關係,只要他一句話,即時可以要自己收拾東西離開。
「一定要開那個保險箱,我不想出手。」
在銀主管不斷祈禱間,易龍牙也在冀求著,在可以不出手的情況下就不出手,一旦出手的話,鐵定不是個好結果,哪怕是出手出得多好。
易龍牙二人坐在一起,森流繪雙眼半開半合,右手曲臂,握劍於胸前,左手輕按著劍身,而其右臂手肘對準了保險室的門那邊,她已然調整好狀態,隨時可以出手。
相對地,易龍牙就是一副認真神情,默默地聽著銀主管二人的對話,而同時間滄海之氣聚於雙手,一樣是可以隨時出手傷人。
「架」
兩方相距只有一櫃之隔,保險箱開鎖時的聲音,二人可以清晰的聽見,而決定時間也是在這一刻。
「你們怎搞的!」
「出手?」
易龍牙聽到張先生的怒罵聲,本來是想給森流繪命令,但話未曾出口,卻又聽到張先生那放緩的語氣,道:「為什麼唯獨小瓶會留在原處的?」
「對、對不起,你也知道昨晚的事,可能是在東西轉移時出了點錯誤,所以才會唯獨留下你的東西在箱中,真是很對不起!」銀主管雖說得誠惶誠恐,但語氣上卻不難聽出有鬆一口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