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姬月華的疑問,孫明玉是嘆道:“就算用重回復也救不了它,而且它體內的血液我亦幫不了,它體內沒了八、九成的血液,莫說重治癒不行,即使我會用超治癒亦救不了。”
“沒了那麼多血!是哪些人作的!”
會來取獨角馬的血,還會有誰?
理卡立時緊張的說著,而葵花居一行人可想著張孝德做得真狠。
不過這些還不算重點,最重要的是莉莎所問的事:“玉姐,那你沒有辦法救它嗎?”
孫明玉一臉無奈,搖首道:“不行的,我以前不是有告訴你們,血液屬於生物精華的一種,止血和複製少量血液勉強可以辦到,但要大量複製血液甚至是製造血液,這需要非常高等的念術。”
生物的奧妙是有非常程度的,要憑空造血的話,就算是神秘的念術,在此方面的要求也是極高,孫明玉更認為比起瞭解空間構造,瞭解血液在某種程度上更難,不是源於物理的問題,而是血液涉及到構成生命的極端境地。
“但……龍牙,你有辦法嗎?”
她既然這樣說,那幾乎是肯定的。眾女眼中的孫明玉,是不會在此重要關頭上鬧出無聊玩笑的人,是以聞言後,姬月華轉問起一旁納涼的易龍牙。
毋庸置疑,平時再怎麼開玩笑說他笨,事實上,他能解決非常多的問題。
至於被易龍牙放下了的菲娜,望了一眼獨角馬後,也把視線移到他的身上,同樣關切地說道:“龍牙,你是有辦法的吧?”
攤手、聳肩、面無表情的苦笑,易龍牙用動作回應出他的答案,再嘆道:“我沒有辦法。”
即使力量再強也好,現在他能幫的,或許只有一拳解決獨角馬,讓它少受死前的痛苦煎熬,要救它……開玩笑!
“它不就死定?”
連易龍牙也沒辦法,眾人就真的是沒辦法了。莉莎徑自望向獨角馬,對於它的死說不上是傷心,面對了太多死亡,她也不至會為陌生的生命體死去而傷心,只是難過總會有,尤其是一匹負滿童話感覺的聖獸。
彷彿是感受到場中的氣氛,擁有保護少女心思的獨角馬,竟然強行運起力量,一團白光眨眼間包裹於它。
“它作什麼?”
獨角馬驀然的動作,讓眾人都為之驚愕,同時退後一小段距離戒備著。
困惑不到一會,那團柔和的白芒便消了下來,只見本躺於草地上的獨角馬,現下是四肢撐地站著,還真不知它是怎麼樣獨力站起的。
“嘶……嘶……”
沉沉的馬鳴,自獨角馬身上響出,身上已沒多少血,連嘶叫起來的音量也大打折扣,沒了之前的響亮和精神。
“它……”
看著獨角馬站起後,只是直勾勾地盯著他們,除卻馬鳴外,就再沒半點以外的反應,眾女可是給它弄得摸不著頭腦。
誰知,易龍牙在此時,道:“理卡,你試試摸一下它的額角……輕輕的摸。”
“呃?摸它額角?”
給易龍牙的話嚇著,理卡驚異的回頭盯著他,也連帶諸女愕然地望住他,他一時間成為了焦點人物。
“嗯,摸一下額角。它快死了,臨死前能得處汝摸額角,它應該會感到高興。”他迎上了理卡疑問的目光說道。
而聽見他的話,直接接受著的理卡雙頰發紅不說,孫明玉諸女也是聽得滿尷尬的。
理卡困擾的道:“這……”
“性騷擾!”
這是女性的心思,對於他能認真地直接說出對方是處汝,這點究竟是佩服還是該責備,她們大多選擇了後者。倒是席悠悠選擇了第三個答案──有趣。
“怎麼了,它沒時間了,你應該是處……”
易龍牙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