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她,我事後會盡量跟她解釋,她聽就聽,不聽就算。’
‘大當家,這方面我自然擔心,不過我更擔心的是,要是我們襲擊明港大學,大小姐在明港大學的立場或許會變得很尷尬。’
‘……不管了,青禮、青武的仇要緊,如果她真受不住壓力就讓她轉學,再不行就退學,反正我也不想她讀什麼大學,別管她了。’羅青文稍微一想,倒是給了個不知算熱血還是冷血的決定。
‘如果不考慮大小姐的立場,事後你們的父女關係一定會更糟糕。’
‘我當然知道,不過有什麼辦法。我真不明白這個女兒,為什麼會那麼像她的媽,一點也不明白我,還敢罵我是社會的敗類、黑社會沒有好人,甚至威脅要和我斷絕父女關係,該死,她根本就不知我沒幹過那些骯髒的業務!’
在羅青文的領導下,不墮天幾乎沒幹過色情和毒品的生意,主要是乾地下拳賽和賽馬賭博等業務,至於這些活動是不是真的有分別,還真的只有他才知道。
馬修智瞧他的難看臉色,最終放棄了勸說,道:‘我明白,我會盡量兼顧。’
‘是了,那個跟了青禮和青武的雜碎,現在怎樣?’
馬修智的指尖在頸項前虛劃一下,以此作為回應。雖然當時他是昏死過去,然而為了保密,馬修智是沒讓他繼續活下去。
羅青文連續點頭,基本上馬修智對那人的處置如何,他都不會不滿意,道:‘很好,那現在就期待明天的大開殺戒!青禮、青武的仇,我要那些人用性命來償還,血債血償!’
雙眼一眯,他的殺氣立時暴漲,即使再叫自己冷靜,他的報仇之心卻未曾有過一秒褪減。
翌日,在明港大學內,明浪館館門之前,此刻正聚集不少男男女女,當中有很多是明港大學的學生,不過也有不少外來人士,至於他們今天會來這兒的原因,則是為了將在館內上演的一出舞臺劇。
‘什麼!’在館前等待入場時,莉莎的聲音卻是自某一角響起,而她驚叫的物件是針對幾位同伴。
‘玉姐,怎麼我也沒聽說過!’姬月華一臉愕然的說著。
對於孫明玉剛剛說易龍牙不能到來,因為有攸關某人生死的別事要忙,所以沒法子抽身準時來看舞臺劇。聽到這件事,莫說出聲的兩女,就算是菲娜和雪櫻也是感到茫然,這種事她們是第一次聽說。
‘怎麼他沒跟我們說?’雪櫻皺眉的道。
‘他是在你們進洗手間時接到電話,然後就跟我說他有事非走不可,他好像……很緊急,連留下來的時間也沒有。’孫明玉懊惱的說著。
剛才的事發生得太緊急,本來在外邊等待她們上洗手間時,她正跟易龍牙聊著,殊不知一通電話過後,易龍牙的臉色頓變得難看,而且一副急得要死的模樣,只留下一句:‘玉姐,我有事要走,可能有人有危險,拜託幫我跟素清說一聲,我一定會看到最後一幕!’
‘說完,他就跑掉了。’
‘不是嘛,素清很重視這出舞臺劇的,他……居然不交待清楚就跑掉!’莉莎帶苛責意思的罵著。
‘那現在怎麼辦好?’菲娜帶憂慮神情的問說。
‘沒有辦法,只能,不,是一定要告訴素清才行,我們瞞不了的。’姬月華嘆說:‘我們是特等席嘛!’
‘只好這樣,希望易君真能趕回來。’雪櫻語氣無力地說道。
然後,這一行五位女生便前去找凌素清。五名美豔的女生走在一起,自是會引人注目,尤其她們都是明港大學的學生和畢業生,認識她們的人倒是不少。
然而在打量她們的眼睛中,其中一雙與眾不同,懷著深重的內疚:‘抱歉。’
‘忠飛,那個葵花居都已經走掉了大半人,我們這邊會不會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