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遠山哈哈大笑。
“你究竟是何人?”
“葉天帝既然認出了拘魂鼎,難道還猜不出我的身份嗎?”羅遠山一邊說,全身尤其是面部骨骼開始出移位的咔咔聲,不多時,居然變成了個臉sè蒼白,眼窩深陷,四肢枯瘦的彷彿竹竿一般的男子。
“哼,金丹高人,又持有“百鬼宗”至寶“拘魂鼎”,天下間唯百鬼宗“魑”長老一人而已。”葉北辰冷聲說道。
“不錯,就是我!”羅遠山笑著說道:“百年前,我在和齊天劍派的一場惡戰中受傷,於是躲到這裡暗地修養,原本打算待修為恢復再出山會會老友,沒想到葉天帝居然自己來了!”
一邊說,一邊從懷中掏出十二面黑sè旗幡,凌空插在“拘魂鼎”四周,滾滾黑氣頓時在旗陣中瀰漫,其中十一面旗幡上都隱隱有鬼影閃爍,或人形或獸形,不一而足,只有最大的一面旗幡上還空無一物。
““十二諸天元神yīn魔厲鬼旗”,你居然敢祭煉這等傷天害理之物,不怕天譴嗎?”葉北辰怒吼道。
“我等修真之人,本就是逆天行事,天譴?何懼之有?”羅遠山猖狂笑道:“這“十二諸天元神yīn魔厲鬼旗”我已祭煉完十一面,只差最後的主魂未能得手,葉天帝無疑是最佳人選。”
“葉天帝只怕還不知道吧?百年前我約靈雀子一起出遊,結果找了個機會將其也困入這拘魂鼎中,如今他的魂魄正在這面旗陣之上,過不了多久,你們兄弟二人便可以團聚了!”
“若我能脫困,必將你挫骨揚灰,以雪今rì之恨!”葉北辰咬牙切齒說道。
“葉天帝還是死了這條心吧,進了拘魂鼎,哪怕你是大羅金仙,也別想出得來!”羅遠山不屑道,大袖一揮,將拘魂鼎攝入其中。
山腹中乃是魔教百鬼宗的一處秘密分壇,此時羅遠山和魔蠍尊者正並肩而立,看著暗綠sè的九幽冥焰貪婪的舔著拘魂鼎底,十二杆“諸天元神yīn魔厲鬼旗”中傳出隱隱哭號之聲。
白澤和葉北辰被困入這“拘魂鼎”已有三rì時間,兩人在鼎內受yīn火灼燒,苦不堪言,若不是葉北辰用真氣散佈體外勉強抵住火勢,只怕白澤早已被燒成灰燼了。
“葉天帝還想負隅頑抗?就算你修為高絕,但這般消耗,又能撐到幾時?”鼎外,四個黑衣童子圍坐四周,不住的扇風以使火焰更旺些,羅遠山和毒神負手而立,悠然自得:“反正我二人左右無事,便陪葉天帝度過這最後的時光!”
“羅老弟,北斗天帝可是金丹境界的高人,將他的神魂煉到主旗上去,這“十二諸天元神yīn魔厲鬼旗”恐怕能躋身八階法寶,距離九階純陽至寶也不過一步之遙,當真可喜可賀啊!”
“若無尊者相助,我又怎能得償心願?此番北斗天帝所有其他法寶我一概不取,還請尊者不要嫌棄!”
“哪裡哪裡,那我可就卻之不恭了!”
眼看大功告成,兩人已經開始探討戰利品的分配了,忽有一弟子一路奔跑進來,上氣不接下氣的稟報:“師尊,師尊,不好了!”
“崔鳴,何事驚慌?”
“那個燕驚邪又來挑戰,已經打傷了幾位師兄了!”那弟子大約十仈jiǔ歲年紀,長的濃眉大眼,身軀雄壯,此時一頭一臉的汗水,身上衣服也破了幾處,似乎剛吃了點小虧!
“豈有此理!”羅遠山瞿然起身,怒道:“真以為我怕他不成?”
“燕驚邪?就是那個被稱“金丹之下戰力第一”的年輕人?”魔蠍尊者問道。
“哼,不是他還能是誰?”羅遠山冷哼道:“他是靈雀子的得意弟子,天賦異稟,修道不出五十年便踏足“如意”境界,一直懷疑他師父之死與我有關,三番五次前來搗亂。”
“之前因為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