īn煞之氣吧。”
那女子卻不肯起身,說道:“承蒙恩人搭救,晚晚無以為報,願侍奉左右,端茶倒水,望恩人不要嫌棄!”
白澤自然不需要她的侍奉,不過見這個叫做晚晚的女子不住磕頭。態度甚是誠懇,不由得說道:“心意我領了,侍奉就不必了,我向你打聽個人!”
“恩人請說。”
“你認不認識一個叫焦尾兒的女子?”
“焦尾兒?”晚晚皺起眉頭,若有所思。
白澤連忙補充:“她也和你一般的年紀身材,相貌……相貌很是美麗,不過她只有一縷殘魂進入yīn間,所以可能會比較與眾不同一點。”
晚晚想了一會兒,搖頭道:“我在此處從未聽說過有叫做焦尾兒的女子,若只是和我一般的年齡身材的女子。村子裡倒有好幾個。”
白澤心中一陣沮喪,不過眼看那盞心燈,居然就遠遠漂浮在自己頭頂上空,不再移動,那燭火也筆直的伸向空中,不再偏移,那說明焦尾兒應該就在這附近!
白澤正想拜託晚晚帶自己去拜訪一下那幾位女子,突然聽到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你是那幫惡鬼的同黨嗎?居然敢欺負晚晚,不知道她是我罩的嗎?”。
白澤只覺得渾身都僵硬了。他艱難地回過頭去,就看見一個巧笑嫣然的少女,穿了一襲水綠衣裙,騎在一隻頗為雄壯的骷髏馬之上。手裡拿了一條馬鞭,指著自己笑道:“其他幾個傢伙呢?躲在哪兒?”
在這一刻,整個世界突然安靜下來,天地萬物皆化虛無。只剩下面前這個騎在馬上的嬌俏少女,揮著馬鞭說道:“喂,我問你話呢!”
“尾兒……”白澤如同夢囈般的喊出了那個魂牽夢縈已久的名字。只覺得胸中有千言萬語,卻不知道先說那一句好。
“什麼亂七八糟的?”那少女一皺眉毛,一馬鞭當頭抽了過來。
白澤要閃開簡直是輕而易舉,就算不閃,只要稍微運起一點護身罡氣,這一鞭都無法傷他分毫,但他偏偏收斂渾身罡氣,白白受了她一鞭。
血痕頓時在他臉上綻放,火辣辣的疼,而白澤卻笑了。
“疼,我不是在做夢!”
“姐姐,別動手,你錯怪他了,剛才是他救了我!”晚晚見狀,急忙攔在那少女身前。
那少女聞言一愣:“嗯?真的?”
“真的!”晚晚急忙將剛剛發生的事情向那少女解釋了一遍,說道白澤輕而易舉的就殺了幾個惡鬼時,那少女的面sè也變了變。
“哈哈,是我太魯莽,打錯人了,抱歉抱歉!”那少女聽完,從馬上一躍而下,笑嘻嘻的走到白澤身邊,大力的拍著他的肩膀,道:“咱們這叫不打不相識,先說好,事情過去了就算了,你可不許記恨我啊!”
“尾兒,你……你不記得我了?”白澤難以置信的問道。
“什麼尾兒?我叫尾兒嗎?你認得我?”那少女他被說得一愣,反問道。
白澤下意識的點點頭。
那少女嘟起了腮幫子,氣鼓鼓的搖頭道:“我居然姓“尾”,真不好聽!”
晚晚見白澤雙眼一片迷茫,及忙解釋道:“恩人莫見怪,姐姐進入yīn間之後,便沒了從前的記憶,甚至連自己的姓名也不記得,但她修為高深,又向來樂意幫助我們這些被欺負的孤魂野鬼,所以我們都叫她姐姐。”
“原來是沒了從前的記憶,難怪!”白澤自言自語道,心中不由的苦笑。
“喂,這麼說你認識我?我叫尾兒?我以前是幹嘛的?”那少女拉這白澤的衣袖,左右搖晃,語氣嬌憨的問道。
“是的,我認識你,你叫做焦尾兒,以前是……以前是修道之人!”白澤想了想,下意識的隱瞞了她出身於魔教這一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