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用事實證明了他們的注意力還都在蒂凡妮身上。
蒂凡妮故意在酒吧裡繞了一圈,等所有人包含著期望和失望的目光都用得差不多之後,才悄然坐到了角落裡的座位上。
眾人看著宛如幻想中才會出現的美人蒂凡妮居然坐到了汪比利校長的對面,紛紛發出長短不一的嘆息聲。
好一朵美麗的鮮花!現在這朵美麗的鮮花卻要插在……
當然身為鮮花插在某物上事件當事人的汪比利校長可不這麼認為,蒂凡妮的美貌像黑暗之中的燭火一樣點燃了老男人多年以前的豔遇回憶,看著這樣一個完美的女人出現在自己面前,汪比利的眼睛裡瞬間充滿了對過去的依戀。
蒂凡妮把手中的酒杯輕輕放在汪比利對面,輕聲曼語地對汪比利說道:“真抱歉啊這位先生,打擾了您的清淨。”
就這麼十幾個字的一句話,蒂凡妮扭動了兩次身體,還輕輕彎了一下腰。
“!”
汪比利的眼珠子差點掉在蒂凡妮胸前那道溝裡沒爬出來,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把自己的目光從蒂凡妮身上收回來——在收回目光的過程中又幾次想看回去。最終還是本著老男人必須要保持風度的行為準則,艱難地把目光收了回來。
汪比利的目光離開蒂凡妮胸口,又落在蒂凡妮的臉上。蒂凡妮嫵媚的墨綠色雙眸又一次把汪比利深深吸引住。
過了半晌,汪比利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他端起酒杯,對蒂凡妮微微一笑:“為您效勞是我的榮幸。”
為了配合這句流行在西方的明言,汪比利還故意用了西方的貴族通用語言說出來。
蒂凡妮大大方方地迎著汪比利道貌岸然的笑容,還往前湊近坐了一點。
這一刻,蒂凡妮又聽到了不知道多少聲惋惜的哀嘆在周圍響起。
※※※※
青南市一高中的校長室門外,蘇雲坐在露天走廊的欄杆上看著慢慢回過氣來的陳洋,先他一步緩緩開口了。
“如果沒看錯的話,你在學武吧?怎麼體力會這麼差?”
已經不在彎腰呼哧呼哧喘氣的陳洋站直了身體,頗有些闌珊地搖搖頭:“一些往事,不要提了吧。”
“好,那就不提。”蘇雲從欄杆上蹦下來,“陳班長,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別告訴我你是路過的……”
“還真讓你說中了,我就是路過的……”陳洋苦笑了一下,“我就住在學校旁邊,晚上喜歡沒事來學校裡轉轉,哪想到就看見你衝校長室來了?你看我這個班長當得多不容易,不僅要維護班級的安定團結,還要關係同學們的人身安全。”
陳洋目光落在校長室的大門上,繼續說道:“這個感應器連線的是附近治安大隊的警鈴,如果碰到了,你的下場可以看到。”
蘇雲想到那些由大量不合格退魔學院學生組成的治安隊,那黑壓壓一片的人潮人海,心中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蟻多啃死象,這話從遠古流傳至今顯然有它一定的道理。
陳洋對正在出神的蘇雲輕聲道:“蘇雲,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不過我能肯定,你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看過今天上午那一次你以為能瞞過很多人的表演之後,我應該擔心的本是你會不會對周圍的人不利——你也知道,我是練武的,和退魔師那些人不一樣,沒有分辨生物本質的特殊能力。不過現在我開始比較擔心你了……汪比利校長周圍的人,並不都是一些普通人。”
蘇雲樂了,聽陳洋的意思,原來是把他當成妖魔或者妖獸了,這種誤會可要不得,他趕緊擺擺手:“班長,您搞錯了,我不是您想的那種生物,我來青南也沒有什麼特殊目的……哎,這解釋我自己聽著都不太相信,估計你也不會太信。咱們直說吧,今天我送給校長一點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