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警察！開門！&rdo;我大聲喊道。

大門門口，邊上的小鐵門開啟了，發出咯吱一聲，聽的我頭皮一陣發麻。

開門的是一個看門老頭，穿著一身老式的藍色工裝，披著一件軍大衣，上下打量了我一遍。

我拿出了工作證，再次說道：&ldo;我是警察，請配合我們的工作。&rdo;

老頭只是掃了我一眼，低聲自語道：&ldo;怎麼又是警察！&rdo;

小喬搶著問道：&ldo;大爺，還有別的警察來過這裡麼？&ldo;老爺子低著頭往裡走，邊走邊說道：&ldo;前不久來了一個警察，也是個女娃娃。前幾天又來一個警察，是個小夥子。&rdo;

果然是有發現，我心中一陣竊喜，可是是聽到是女娃娃，我的心裡咯噔一下，不會是杜凡和雷正龍吧。

&ldo;大爺，您能和我們說說那女警察長的什麼樣嗎？她都幹什麼了？&rdo;小喬問道。

&ldo;幹什麼老漢不知道，你得去問醫院的領導去。長相哇比你高一點，年齡也大一點，還戴個眼鏡。&rdo;

大爺的描述太普通了，這樣的人可能滿大街都是。

我問道：&ldo;那她有沒有什麼明顯的特徵，讓人印象非常深刻。看一下就記住的？&rdo;

大爺想了想說道：&ldo;那個女娃娃不愛笑，板著個臉可嚇人了。老漢都沒敢和她說話。&rdo;

我和乙谷對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一個人，失蹤已久的女法醫杜凡。這算是怎麼個情況，雷正龍的嫌疑還沒有洗清，這杜凡怎麼又冒出來了。

大爺嘴裡唸叨著：&ldo;這地方一年也來不了多少人，也沒個人和老漢說話，那女警察的樣子可嚇人了！

我打斷了老爺子的話，問道：&ldo;大爺，我現在有重要的情況要了解，該去找誰？&rdo;

大爺指著前面的一棟樓說道：&ldo;那是辦公樓，有值班的醫生，醫生要是不在，你就往樓上走，去找院長。那兩個警察來都是找的院長。要是沒人你們就四處找找，但是千萬不要往後面去。後面都是些病人。有的病的很嚴重，會攻擊人的。&rdo;

&ldo;那謝謝大爺了！&rdo;我和乙谷快步向辦公樓走去。老大爺披著衣服回他的門房了。

辦公樓裡靜悄悄的，進了大門就看到了值班醫生辦公室，但是一個人也沒有。我們直接往樓上去了，這事必須去找院長，找醫生大概也沒用。

我的心裡一種不好的預感，如果沒錯的話，把馬魯從精神病院裡弄出來的就是杜凡。給雷正龍那罐新增劑的也有可能是杜凡。換一種簡單的說法，杜凡就是警局裡的內鬼。

之前我也懷疑過杜凡，但是解釋清楚之後我就相信她不是內鬼。並且很多洩漏的關鍵資訊杜凡是不可能知道的。

更重要的一點，雷正龍已經查到杜凡了，他比我們領先了很多。現在的情況是知道的越多肯定就越危險，他一個人既要小心警察，還要防備內鬼和黑暗聖誕，壓力一定很大。

第二百五十章精神病院

再擔心雷正龍，案子也要繼續查下去，我相信他能應付的過來。

我更期待此行，直覺告訴我，一定會有重大的收穫。並且目前只有我和小喬兩個人知道，幾乎不存在走漏訊息的可能。

我們一路上到二樓，還是一個人都沒看到。樓裡太安靜的，安靜的讓人心慌。陽光正從走廊的窗戶照進來，可以清晰的看到光線中有一個個白色的小顆粒在空氣中飛舞，就像是幽靈盤旋著上升。

小喬拉了我一下，小聲說道：&ldo;這還是醫院麼，怎麼一個人都看不到，有點嚇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