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斷了好幾層,為了吸收更多的新鮮血液,大大降低了收徒標準。
咻咻!
霧院,陳深在揮舞一把長劍,正是縹緲的鎮宗之寶,承載了五種道紋的道器。
“五道紋,其中有兩道是我涉及的,藉助帝法,我溝通大道為其補充過道蘊,可惜威力沒增加多少,終究是自身的道都沒有一種完整的。”
陳深輕嘆,不過他自身感悟的法則越來越深厚,甚至有一道法則感悟了九成九,差一些便能形成完整的大道。
“或許,不用我掌握完整道痕,只需再接近那個疑似大道的球體,讓道器立在它面前,道器可以自行補足,說不定,我能再現一件完整的大乘道器。”
他摸著下巴,又思忖道。
砰!
遠處,有劍氣縱橫,那是木小瑾,她也在練劍,是一把白色長劍,劍身有梅花點綴。
自陳深得了五道紋道器後,便將繁花以及寧天的雙道劍皆送給了她,不過對方修為太低,只能勉強動用繁花。
至於大斧頭?早在木小瑾的百寶錦囊裡吃灰了。
陳深又練了會劍,為好幾件道器補充了些規則後,便開始閉關修行。
他在當年一戰中得了十多件道器,已經無需再煉製殘缺道器,甚至還開始嫌棄起來。
畢竟與這些真正的,哪怕是腐朽了的大乘道器相比,他煉的道器,實在是拿不出手。
時間流逝,轉眼又過去了二十多年時間,來到明仁九百年。
東洲一片勃勃生機,各大仙門開始有天才走出,在各地歷練。
打了那麼慘烈的一戰,大家皆在養精蓄銳,再沒有發生暗殺天才的事情。
而且現在的情況,他們也消耗不起,再打下去,大家都得完蛋,徹底淪落為三流勢力。
只是年輕人之間,會有一種世仇的感覺,時光殿跟縹緲仙宗的年輕人,與其他仙門天才不太對付,見面就算不掐架,也不會有好臉色看。
“嫂子,你是不是與陳兄吵架了?”一座宅院中,石燦說道。
“去去去,一邊去,別打攪我們刺繡。”一位美麗的婦人作出驅趕的樣子,接著,她對著身側傾城的女子道:
“木姐姐想住多久就住多久,不用理他。”
“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夫妻恩愛了?”木小瑾笑了笑。
“哼。”美麗婦人冷哼一聲,道:
“他是見張平家又出了一個不錯的天才,心裡不是滋味,也想自家後人出一個,可惜這麼多年過去,沒有出彩的後輩,然後這傢伙就覺得是二代的問題,他想再造一個二代出來。”
“”木小瑾,她笑了笑:
“後輩出不出眾有什麼關係,只需他們平安就好,我還羨慕你呢,男人不在還有子孫陪伴。”
“話說,你真的是與你夫君吵架了嗎,都住我這裡好幾天了,他也沒主動來找你,真是混蛋。”
木小瑾苦笑,輕搖頭,沒有回答。
她望向遠方的迷霧,似乎看到了裡面的景象,眸中帶著好看的色彩。
此時霧院中,一片狼藉。
無數規則之力肆虐,大地千瘡百孔,本是萬物復甦的季節,所有的綠植卻全枯萎了。
那一畝良田上方,懸浮著一柄紅藍相間的長劍,法則照耀,才讓靈藥不遭受毀滅。
此時規則肆虐的中心,盤坐著一道身影,正是陳深。
他的修為要突破了,而且掌握的規則有大突破,幾乎形成完整的規則體。
而隨著修為的加深,帝法牽引的大道規則也越來越磅礴,這次,幾種規則如泉水噴湧而出,讓他一時有些難以招架,這才不得不將木小瑾送出。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