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在身,要是與其打鬥,定然是必死無疑。
嶽天聖見到洛瑤前來,原本冷酷的臉孔露出了陰險一笑,他沒有像忻月紅妝一樣選擇逃命,而是心中不知在算計著什麼。
洛瑤在沒等嶽天聖做出大的反應,便是一掌拍出,直接擊碎了他的頭骨,死的不能再死。然後鬼魄般憑空消失,沒過多久,手裡提著一顆血淋淋的腦袋出現在陳浩然與驢仙兒眼前。
陳浩然定睛一看,驚鄂不已,居然是忻月紅妝的頭顱,這洛瑤也狠了吧,怎麼著人家也是個噴血尤物,可到了她手裡,卻變成了粉色骷髏。
此時的陳浩然感到了一絲從未有過的惶恐,怎麼看洛瑤就是個女魔頭,這殺人也麻利了,除此以外,還有她神異般的身法,憑空而來,瞬息而去,這要到達何種境界,才能做到如此自在了得。
“夫君,不要怪洛兒心狠,此人若是不除,又不知有多少善男信女會慘死在她的淫威之下。況且她居然敢調戲你,若不是要借她的人頭一用,定讓這個賤人粉身碎骨。”洛瑤見陳浩然的眼中有些許不滿,出言安慰道。
“就是,浩然哥哥,你不知道那忻月紅妝是多麼可惡的一個女,千萬不要被她的外表給迷惑了,其實她是個地地道道的老婦人,已經有一二十多歲了。之所以保持這麼美貌的外表,那是因為她煉了一種邪術,叫採陽神功。”驢仙兒解釋道。
此言一出,著實把陳浩然驚的啞口無言,都一二十多歲了?可惡的是,還居然要收本少爺為男寵,噁心了。
“那這人頭,洛兒是要拿她幹嘛。”陳浩然故作鎮定道。
“浩然哥哥,你啥時候變的這麼笨了。自然是要告訴千葉宮的人,她們的宮主已死,這些人一定會聚眾圍攻我們,到那時,就能不費周折將這些敗類一網打盡。”驢仙兒磨掌霍霍,有股躍躍欲試的衝勁。
“也好,這些王八蛋,將本少爺扣留在此,每日以身體威脅,還時不時偷摸本少爺的雄器,是可忍孰不可忍。”陳浩然貌似想到了疼處,咬著牙,惡狠狠的說道。
“啊,浩然哥哥,你的天殘劍怎麼還叫雄器啊?”真難聽,土死了。
一旁的洛瑤立馬會意,臉上頓時生出一片赤紅。
“快說呀。”驢仙兒抓著陳浩然的肩膀死命的搖,非要問出個結果不可。
“呃,,,這個雄器呢,哥真不知道怎麼跟你解釋。就是,,,你們女身上有胸器,而我們男呢,就有雄器,仙兒你可明白?”陳浩然繞了半天,不知道如何跟這丫頭說清楚,只好打謎語了。
“胸器?洛瑤姐姐,仙兒身上什麼時候多了一件這樣的寶物,仙兒怎麼不知道。”驢仙兒將眼神移向偷笑的陳浩然,感到相當的神奇。
洛無語,伸手指了指驢仙兒胸前的兩隻大白兔,而後,向著院外走去。
驢仙兒這才明白,陳浩然所說的胸器與雄器分別指的是什麼,只好將小臉一轉,羞噠著跑開了。
陳浩然搖頭好笑,仙兒這丫頭還真是可愛,而且單純的跟湖中的水一樣,一眼望到底,很是討人喜歡。
香 山別院外,洛瑤凌空提氣,對著偌大的千葉宮大喝道:“忻月紅妝罪惡滔天,行事狠辣殘害姓,行齷齪汙晦,且老而不死,以偷天採陽之法,顛倒乾坤,苟且世間, 今日我洛瑤將其斬殺,還天下姓一個平。”話落,忻月紅妝的粉色骷髏從虛空拋下,眾人見狀,有驚歎畏懼者,亦有憤怒衝殺者。
舉刀之人,都以女為多,相反之下,千葉宮的男個個瘦的皮包骨頭,精血虧虛,已到了無有舉刀之力的地步。
千葉宮女由蝶姬帶頭,個個憤怒無比,她們並不知道眼前的這位騒女,有何能耐,竟然可以斬殺她們的宮主。
虛空中的洛瑤,凝神不語,因為她並沒有要殺這些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