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出走,你就索性休了他,跟我雙宿雙棲吧。”石曉翠說:“胡說八道。”石曉翠怒極揚手,白小寸卻把顏面送上。白小寸說:“打者愛也,愛者多打幾下,只怕打在我身,痛在你心。”百帕夏說:“嘻嘻,白爺爺,就算要休夫,奶奶也要上華山城寫休書吧,你先讓我們回華山派好不好?”陳浩然心想:她們是華山派的人?白小寸說:“我才信你這鬼靈精,今次若不是你把船騙到手,小翠那能離開我。”“夜長夢多,小翠,你先隨我回去再說。”陳浩然說:“且慢。”
陳浩然說:“老太太不願跟你走,豈可用強?”百帕夏說:“動作好快,他會武功?”白小寸心想:年紀輕輕,竟有這麼強的內力?白小寸說:“嗚,好痛,好痛,快鬆手。”陳浩然說:“你說話要算數。”白小寸殺豬般叫痛,陳浩然不虞有詐,撤手。白小寸說:“不知從哪裡鑽出來的小鬼還敢多管閒事?”“待爺爺好好教訓你。”
百帕夏說:“小心。”陳浩然心想:這招三爺爺使過,我懂得破。盧亮鋒的武功與白小寸同處一脈,遇上曾破過盧亮鋒擒拿手的陳浩然,就像碰上剋星,一瞬間已被窺準要害擊潰攻勢。白小寸心想:怎可能,是巧合,一定是我太大意。白小寸被震開,乘機重整旗鼓。百帕夏說:“一招強破,厲害。”
陳浩然飄然著地,贏得極是漂亮。陳浩然說:“謝謝你提點,我聽到的。”百帕夏說:“別,別客氣。”白小寸說:“你功夫也有兩下子,一定是百栽自派你來從中作梗吧?吃我一鞭。”白小寸抽出腰間的兵刃,一抖間隱藏收縮的關節盡露,竟是一條黃金長鞭。石曉翠說:“小夥子,這金龍鞭比擒拿手可怕多了,提防。”鞭首直擊面門,陳浩然及時偏頭避過。
純金鞭身配合橫蠻臂力,船身也被擊毀一角。白小寸說:“再快也逃不過我的鞭圈。”白小寸說:“摔死你,摔死你,哈哈。”陳浩然乘著落下之際,兩手牢牢捉住鞭身,就要解開腳裸上的束縛。
陳浩然心想:來勢變幻無定,跟百師父直來直往的長劍大不相同。陳浩然好不容易解開鞭圈。白小寸卻正是在等候這玩弄敵人的一刻。白小寸說:“解得開,也未必安全呢。”“解開了,只會更危險啊。”反旋一抽,長鞭已掙脫陳浩然的掌握。鞭身反更致命地向頸項纏勒而上。險險伸掌阻止鞭圈收緊,總算逃過絞刑。
勒不住陳浩然的咽喉,白小寸猛力揮鞭,將獵物送到半空,若從這高度被重噠在甲板上,傷勢絕對非同小可。百帕夏說:“這位大哥,此事與你無關,你快求饒認輸吧。”陳浩然說:“不,我虧欠了你們華山派,我一定要贖罪,你們快逃。”百帕夏說:“虧欠了我們?這是什麼一回事?”石曉翠心想:可惜,他內力雖強,外功卻不過爾爾。白小寸說:“欠了華山派?欠我情敵百栽自?好的很,那我就饒了你吧。”
鞭圈勢道改為橫送。白小寸說:“爺爺賞你下水吃魚。”陳浩然被拋飛離船,再也不能保護石曉翠二人了。白小寸說:“哈哈,想與爺爺鬥,妄想。”石曉翠突然發難,執著鞭首。白小寸說:“小翠?你幹什麼?”石曉翠把鞭身纏死在桅杆上,令白小寸鞭長莫及,乘機與百帕夏跳船。白小寸說:“小翠,你又想擺脫我?”
白小寸又悲又怒,發狠扯奪長鞭,連粗大的桅杆也被硬生生拉倒。石曉翠說:“小子,聽我吩咐。”白小寸說:“小翠,我不會讓你走的。”白小寸正待入水,腳底下卻有多道水柱暴起,朝他狂衝猛撞,加以牽制。
原來是石曉翠知道陳浩然內力強猛,授意他連環出拳,激起滔天水柱斷後。巨浪撲面,白小寸不得不退回船上。白小寸心想:見鬼了,海嘯嗎?白小寸說:“糟,小翠她。”
波浪洶湧,要找出三人莫說大海撈針。白小寸說:“小翠,老天爺總是要我們分開嗎?不打緊,精誠所至,金石為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