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來的前程是不可限量的,何必為了我這個青樓裡的薄命女而毀……你,還是走吧。”說到後來,已是哽咽難語。
流氓扮斯文多情,就算聖女也招架不住啊,這麼快就一心向著情郎了。陳浩然油然感嘆,大手在凸凹有致滑嫩無比的赤裸嬌軀上肆意巡遊,笑道:“她既然找上了我,我又這樣得到了你,還能夠輕易地離開麼?別有太多顧慮,今朝有酒今朝醉,我們還是先享受520小說樂吧。”
綠綺重重喘息起來,忽地發出一聲令人銷魂的嬌呼,一挺腰肢死命絞緊了修長結實的雙腿,雙眸迷媚得彷彿化為了一汪春水,似顰還怨,顫聲呻吟道:“別,別,快拿出來……”
陳浩然貼著她小巧的耳廓邪笑:“你夾得這麼用力,又叫我怎麼拿出來?”
綠綺羞得無地自容,如受到驚嚇的鴕鳥般,將螓首深深埋進他的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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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忽然被輕輕叩響,有人恭聲道:“狄公子,小人寧達,驚擾了狄公子雅興,尚請恕罪。”
陳浩然態度不怎麼客氣:“你早就打定了主意要來打攪,還請我恕什麼罪?有什麼事就直說,別兜圈子。”
門外的寧達顯然有些錯愕,停了一停才道:“是,狄公子教訓得是。敝東家有請,請狄公子移駕一晤。”
“美女相邀,那是怎麼也得給個面子的。”
陳浩然漫不在乎地應了,把身子已然快酥軟成一癱泥的綠綺放下來,低聲笑道:“今晚我可是要與你大被同眠的,等著我。”
綠綺幾能蝕人心魄的嬌喘稍定,滿含擔憂地瞧了他一眼,才不勝嬌羞地頷了頷首。
來到畫舫南面憑湖的空闊處,待見到一座倚欄而築,凌於整個畫舫之上的精緻小竹亭時,寧達就遠遠停下了腳步,肅手道:“敝東家便在那邊相候,狄公子請。”
陳浩然瞧瞧他,笑道:“多謝寧管事。對了,寧管事若是潛心修行,只怕早已金丹有成,為何偏偏甘心混跡在這紅塵煙花之地呢?難道你修煉的是一門非常獨特的心法?”
寧達不防他有此一問,又是一愕,正不知該怎生回答,陳浩然卻又哈哈一笑,道:“我只是隨便問問而已,寧管事要是不方便,就不用說了,也不要見怪。”說畢便即舉步邁前。
拾 階跨上四面通達的竹亭,便望見一個素衣勝雪的女子悄然而立,長髮隨意披灑。被夜風吹得逶迤飄拂,越發襯得身纖如月。眉如遠山含雪,美眸如煙似霧,沐浴在朦 朧月色中。宛如一朵不沾染任何塵世俗氣的天山百合,清高、幽潔而孤傲,全身上下皆散發出一種淡淡的落寞與難以捉摸的神秘。美麗得幾乎令人窒息,使人仰慕油 然而生,卻又不敢存有任何猥褻之念。
這樣一位氣質超凡脫俗的絕美麗人會是上京城最大青樓的老闆。陳浩然倒是有點沒想到。以他想像,令狐輕煙美貌自然是有的,但泰半應會是那種風情妖嬈成熟至極的絕代尤物,絕非這種不食人間煙火的清麗,一時不由有些發愣。
“狄真人已然來了,為何不坐?”
令狐輕煙的聲音亦極為悅耳動聽,有若玉箏輕彈,微微拖著些尾音,使人不自禁地為之心魄搖盪。稱呼中大含深意,點出自己與陳浩然會面所持的態度。
亭中設有式樣簡樸的一桌兩椅。均為修竹所制,古色古香頗有韻味。桌上擺著一把銀壺,兩隻玉杯,杯中已斟滿琥珀色的醇酒。
陳浩然大刀金馬老實不客氣地坐下,笑道:“令狐真人難道就站著不成,那豈不是讓我唐突了仙子?”這令狐輕煙並未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