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我們走。”陳九州說:“南惡佛,你也跟來。”南惡佛依言跟隨,三人便準備闖出重圍。眾通神教教眾說:“休想逃。”南惡佛說:“讓你們也看看我的暗器厲害吧。”一眾門徒相繼倒下,證明南惡佛的暗器功力絕不簡單。看著大夥東歪西倒的,偏偏,通神教教主卻沒有加入追捕行列。通神教教主說:“通通回來,別追了。”金不凡說:“教主。”“他們擄走了九妹。”“難道,就此了事?”通神教教主說:“別急。”通神教教主說:“他們夾持九妹,不過是想脫身而已。”“一旦到達安全之地,他們定必放人。”“不然,他們不怕我搗了整個陰風派嗎?”金不凡說:“陰風派?”通神教教主說:“昨天在招財坊惹事的,除了剛才兩人,不是還有一個是陰風派的嗎?”金不凡說:“喔,是呀,在屍首身上,確是找到陰風派的信物。”通神教教主說:“嘿,近年陰風派老是跟我們作對。”“想不到,他們竟連星象門的山君也搭上了。”通神教教主說:“看來,本座真要找陰風老祖談個明白。”金九妹說:“你們還不放我幹嘛?”“三個大男人,竟然欺負一個小姑娘,真不要臉。”陳九州說:“什麼不要臉?”“若非你在賭場出千,我們哪有空閒跟你在一直胡扯?”金九妹說:“你扯到哪裡了,我只問你一句。”“放還是不放?”山君說:“不放。”金九妹說:九州說:“義父君說:“這裡一帶全是通神教的據地。”“我們鬥他不過的。”山君說:“只有帶她返回星象門,才可與通神教慢慢周旋。”陳九州說:“周旋什麼?”南惡佛說:“我南惡佛並非多事的人,我回避。”金九妹說:“喂喂,你叫南惡佛嗎?”“佛陀都是慈悲為懷的,你救救我好嗎?”南惡佛說:“我只救好人,不救壞人的。”金九妹說:“我是壞人嗎?”陳九州說:“嘻嘻。”“是了,義父,剛才你說。”山君說:“帶她回星象門,通神教的人準會找上門,到時。”“我們便有條件跟他們談談太上心印經的事。”陳九州說:“啊,原來如此。”山君說:“之前跟南惡佛說,他們的教主說自己懂得太上心印經。”“只要循著這線索追查,該可找到太上心印經的真正所在。”陳九州說:“嗯,說得對。”君說:“唔?”陳九州說:“義父你看,又是那頭大鳥。”山君說:“這頭鳥叫火麒麟。”“乃昔日太上老君與你父親陳浩然所養的奇鳥。”“自從他們失蹤後,這頭火麒麟便會偶然出現。”“看來,它是一直在找尋兩個主人吧。”“啊,算一算,都找了十八年了。”
第一百二十五章陰風老祖
陰風派。乃近十年冒起的一個教派,其組織頗具政治性,因由每每在抗金的事件中,他們定必站在抗金的立場上。然而,他們又不像是宋朝的擁護者,緣由他們從沒高舉宋國的旗幟對抗金人。他們也鮮有涉及非法勾當的傳聞,以至其經費來源也成一大疑問,外人唯一清楚,是其教主乃一個矮小老頭,名為陰風老祖。其麾下的四大弟子,大四喜,分別以東南西北風作綽號,此外,其骨幹成員的身上,都刻有代表陰風派的圖騰。然而,向來只知抗金而不管世俗的陰風派,近年卻罕有地參與不少江湖是非。這兩三年,他們便多次無故挑釁勢力龐大的通神教,原因何在呢?仍是一個謎。謎底總要拆開,不然誰也不會心息。最低限度,通神教教主已按捺不住,正準備前往陰風派的大本營,預算親自質問陰風老祖本人。陰風派位於黑風山上,其山勢孤聳入雲,上山必經之處,是一段水流喘急的翻天江。聞說只有身負上乘武功而渡過翻天江的,方可獲得陰風老祖的接見。當然,真正能夠渡過此江的人,寥寥可數。唯一人所共知的成功渡江者,乃顯赫有名的三絕宮主持全徐州。通神教教主說:“嘿,全徐州闖得過,難道本座就過不了?”扇子輕輕一揮,氣勁隨即向樹幹急射。察察幾下聲響,樹身已斷為數截。氣勁於扇骨透出,處於半空的斷木立時分為多份。見通神教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