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有什麼事,現在就說清楚吧!”他攬住舒櫻的肩,以示所有權,“詹安尼先生,我和舒櫻目前在同居中,感情很穩定。“
詹安尼好整以瑕地挑了下眉,無視他的話,眼一眨不眨的看著舒櫻。
就這麼一個動作,洛飛已經落敗了,他羞惱得臉脹得通紅。
“洛飛,別孩子氣,去上課吧!不會有什麼事發生的。“舒櫻輕聲說。
“你能發誓嗎?“洛飛充滿了妒意,溢然於外的神情有種特別的光芒,教人看得發呆。
舒櫻輕輕嘆了口氣,“我發誓!“
洛飛不情不願地放開她,瞪了詹安尼一眼,憤怒地轉身而去,漆黑的長髮在霧中晃動著。
“我們找家咖啡館坐坐吧!“舒櫻說道。
“好!“詹安尼說著,長臂一伸,突地把舒櫻抱得透不過氣來,緊接著的,舒櫻就被淹沒在一種奇異的,混合著快樂、渴望與刺激的浪潮中。
那樣激烈、動情一吻,是帶著什麼樣的一份心動和驚喜呀!
“原諒我的愚蠢,鮑西婭,我是瘋了才會捨得從你身邊走開的。我愛你!“他站在街頭,在晨霧中,在來來往往的行人中間,不斷地親吻著,不斷地重複著。
舒櫻只能慶幸這是在情感開放的倫敦。
她真害怕這樣的吻,因為她快要因為這樣的吻而失去理智。
她渾身一陣陣痙攣,那快樂、甜蜜,於曾經失去過的痛楚,都被詹安尼一雙大手揉著,揉得她如痴如狂。
她不再知道他在做什麼,也不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
街頭的咖啡館剛剛開門,侍者還在整理廳堂,他們挑了張靠窗的桌子坐下,詹安尼一直抓住舒櫻的手,嘴角的笑意持久地噙著。
完整的舒櫻,自由的舒櫻,真的在他面前了,跨越了半個地球,飄揚過海,他終於又再次見到了她。
夏心婷的極端,大概也是上帝的旨意,讓他更明確自己的心,讓他發覺了事情的真相,讓他有一個合適的理由回到英國,陪著她修完學業,不然為什麼恰巧都在倫敦呢?
侍者送上兩杯咖啡,濃濃的咖啡香氣撲鼻而來。
“我現在SAN總部上班,負責新產品的開發和營銷,功過已經上了軌道。“他就像在以前的每一個造成,坐在SAN大樓內,和她談起今天的日程。
舒櫻激烈的情緒已經過去,她平和地凝視著他,靜靜地傾聽。
“我的公寓就在你們公寓的對街,鮑西婭,你似乎該搬過來和我一起住。“他捉狹地擠擠眼,”我的未婚妻怎麼能和別的男人同居呢?“
舒櫻笑了笑,違心地說:“安尼,不要開玩笑了。我喜歡現在這樣,安心於學業,什麼都不想。“
在D市時,詹安尼也曾認真地向她求婚,才過了幾天,他突然說那一個晚上沒有任何意義,任何就從她面前消失了。
“比較笨,不適合玩成人遊戲,也應付不了複雜的感情。你以前那麼照顧我,我真的很感動,但是那無法用感情來回報。對不起。”她溫婉地拒絕了他。
誰知道這是不是又一次無意義的開始呢?
“鮑西婭,為什麼不告訴我巴薩尼奧的事?”詹安尼把她的手拉到唇邊,密密地吻著。
舒櫻定定地看著他,苦澀地一笑,“為什麼要說呢?讓你的同情演變成愛嗎?”
“我對你從來就不是同情,只有愛。我對巴薩尼奧也沒有同情,不管是在人間,還是天堂,我對他是妒忌得發瘋,羨慕到抓狂。你如果愛我有愛他的百分之一,那個時候,我也就有勇氣要求你留下來陪我們了。”詹安尼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笑意。
“你認為我不愛你?”舒櫻失聲問道。
“你愛我嗎,鮑西婭?”詹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