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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內鬼內務

“非也!上天早已經為你定好了時辰,你要好好把握機會:我二嫂的確是秀色可餐,但你要小心硌著牙!”

“哎,李大會,你近水樓臺咋沒先得月?”沈冬秋扭頭問。

“我大在嘞!並且對我時時監督,我哪有機會?”

“這麼說:你不是不想,而是不得機會?那李隊長豈不是同樣?這機會又在哪兒?”

“大約在冬季!他可以安排我二哥上河工,冬冷夜深,萬籟俱寂之時,正是他李某行欲作亂之時!”

“不愧是李大會,高瞻遠矚!”沈冬秋豎起大拇指。

“少拍我馬屁!”李建玉撫平沈冬秋的手指,“上蒼暴飱天物,我們也沒辦法,我二哥慫人偏生好命,我只不過送了宜忠一程!”

“你就不怕遭天譴?你這是助紂為虐!”沈冬秋大約有些微醉。

“既然命裡註定有人要當惡人,就讓我來好了!”

“你就不顧及兄弟之情?”

“狗屁兄弟之情!我們尿不到一個壺裡!”

“你看看: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嘞!恐怕是母老虎的神威所在,欲罷不能,欲佔不行,只能退而求其次,理解理解!難道你心就不生疼?”沈冬秋自作聰明解釋一番。

“既然上面有那個意思,從中央到地方是不是一個樣?那公社裡頭乃至我們大隊,是不是一個樣?”李宜忠想岔開話題。

“大家心中有數就行,別到處瞎講:形勢一日千日,豈是你我爾等泛泛之輩可以掌控的?”酒過三巡,菜吃五味,話就談得格外投機,李建玉依然以經多見廣擅長,看問題入木三分,文化的力量滋長,沈冬秋、李宜忠不得不佩服:生薑還是老的辣。

李精樹因為小普的夭折,而象霜打似的,因此也更加憎恨我,看我的眼神充滿了敵意,“小秧秧下來的,千萬別犯到我手上,否則,我就掐死你!”他說話的時候,咬牙切齒,右手做著狠命掐的動作。

小普的死,像迷一樣,盪漾在我的生活裡,啥叫急症?我到現在一頭霧水,老傢伙咬牙切齒時,我卻不陰不陽笑開了,你恨吧,恨得牙跟癢癢,說明傷在內心,且發洩不出來,象病在心中一點點醞釀加深,程度由淺入深折磨著他,呀,好痛快呀,我那時竟然用公鴨嗓子,哼著跑調的歌,“解放區的天是明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

“小黑子,你唱啥嘞?咋這麼好聽?你過來唱給我聽一聽!”李精樹笑眯眯衝我招手。

他老小子怎麼想的,我門清,我才不上他的當呢,“沒功夫!我要寫作業!”準備著拔腿撒丫就跑。

“我叫你跑,我砸斷你的狗腿!”他站起來,搖搖晃晃傾盡全身力氣,把他的龍頭柺杖向我扔來。

我的個乖乖,這是要對我當頭一棒,我跑起路來,是左拐右扭,這還是李建松講的古書裡說的,我平時沒事練習過,專門對付別人扔東西,果不其然,棍在半空中,橫飛過來,從我旁邊飛過去,重重落在地上,“沒打到,沒打到!累死個大傻屌!”我在地上,拍手稱快。

“小秧秧下來的,你給我等著!”李精樹憤怒衝我過來,他血紅著眼。

我知道闖禍了,一口氣跑回了家,那是一箇中午,我奶奶沈氏在家,李精樹追到門口,或許是忌憚我奶奶,我奶奶伶牙俐齒,李精樹翻過來都不是個,到門口那兒,沒有進來,卻指著我,我卻衝他吐舌頭,做鬼臉,六歲以後,我是異常頑劣的,自從李建玉的肉被我硬生生咬下來之後,一些大人看我的目光就變得異樣起來,李建玉只要見我在家,他們兩口就不在陰陽怪氣指桑罵槐了,正如李建松所說:這個頑強生命的誕生,讓許多人忌憚三分。

葉志軍自作聰明,以為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春風得意地忘乎所以,傍晚時分,他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