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一樣,誰也不知道,曹家還是曹家,酒坊時不時傳出鏗鏘的號子聲,那些壯漢,赤裸著上身,使著牛馬之力,哼著只有他們才聽得懂的號子聲,在酒坊裡揮灑汗水,前院一片寂靜,曹真善閒庭信步,喝著濃郁的茶,風清雲淡裡,把愜意的時光荒廢。
曹真寶足不出戶在書房裡,拾古人智慧,學古人品性,修行戴德,在書海里自我陶醉。
古鈴在深更半夜撞見古淑華一事,沒有第五個人知道,她究竟是誰的種?為了弄清這個問題,她暫時隱忍了,作為一個年紀僅有18歲的女孩子,第一次城府深了起來,那一整天,曹真善不斷在人堆裡晃悠,還和以往一樣:笑模笑樣的,甚至是支起耳朵要聽一些雜音,可惜沒有,太陽掉地之前,特意到後院大灶上吃飯,想聽聽,甚至與古鈴擦肩而過,她還笑笑,叫了他一句“曹二老闆!”,風輕雲淡,這是怎麼回事?曹真善驚愕一下。危機正在潛伏,要麼淡化,要麼濃縮,這讓曹真善感到脊背發涼,這不是她這個年齡該有的表現,她該哭,她該鬧,她該透過哭鬧,弄得滿城風雨,他想象不出,是誰指導了她,讓她忍而不發?
曹真善與古淑華算是青梅竹馬,嚴道寬在她很小的時候,就把她送到後槽坊跟著曹建亮習學武術,曹建亮年輕時是有名的鏢師,因為縣長沈得放到任不到一天,就被人殺於縣衙,作為護衛隊隊長的曹建亮,有關不可推卸的責任,接任縣長蒯光年,和曹深談過:說等風頭過了另有任用,所以引咎辭職,回到地方,受聘於本家酒坊,在一次過關山時,被魯泊年部襲擊,那時,李精準還在尿尿和泥玩,曹建亮原氣大傷,本人也受了重傷,雖經過醫治,命算是保住了,但人基本上廢了,曹家人厚道,沒有把曹建亮轟出去,而是開了個班,讓其教授武術,對於學習,有人精專,一點即透,有人刻意學習,只修皮毛,不能說:學的人不努力,上帝造人,各諳其道,有人善文,比如曹真寶,有人善武,一大幫人皆在學習,整天吼哈,看上去跟真似的,最終學個七大八的,也只有古淑華,所以後來:曹建亮推薦了他的愛徒。
古淑華與曹家兄弟友誼深厚,曹真寶確實不喜歡古淑華,打打殺殺,在他心目中,算是離經叛道,且曹真寶又年長古淑華幾歲,俠骨柔腸的古淑華缺少女人應有的矜持,所以曹真寶喜歡孔桂珍,孔雖不能生養,但滿足了曹真寶對於異性的要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曹真善喜歡古淑華這樣的新女性,許多繁文縟節被拋卻,交往起來,心馳神往,兩個神交已久的樣子,曹家長輩有意,晚輩心知肚明,一切水到渠成,然而的然而,一個小小的契機,改變了預想的軌跡,180o大轉彎,讓兩個當事人,始料不及,所以許多看上去板上釘釘的事,最終結局,卻大相徑庭。
阮靈華就象從地下冒出來一樣,藉機捷足先登,酒這東西,既成事又壞事,極左時,把好事美事,給成全了,極右時,把許多不可能變為可能,正是這酒顛覆了人們的認知,毀了人的三觀,那時,阮靈華和曹真善總共認識不到兩回,但因為酒後,拉阮氏靈華入懷,阮氏雖驚愕,卻沒有逃避,或許正中下懷,她早有此意,只不過,她礙於古淑華在其中,不敢造次,酒後,事已經做下,追悔不及,雖不是最愛,但婚後兩人還算合諧,在歲月演義的縫隙中,生出兒育出女,應當說:曹真善沒有遺憾,但曹氏和阮氏那份情,跌宕起伏,幾經多遇,中間古淑華也經歷了一波三折,隨後上海名商酈至年的加入,格局正在改變,如果不出意外,酈至年和古淑華會是不錯的一對讓人羨慕的伉儷,然而的然後,總是陰差陽錯在改變歷史程序,所以最終的結局是:我得到的我不愛的;我愛我得不到的!人生尷尬,意概於此,塵埃在落定的過程中,壓抑太久的情感,在特定的環境下,以摧枯拉圬的方式釋放,這就是曹古演義的情感歪史,看似荒唐,實則在性情之中,如